帝嬌被霍辭困在懷裡,不得不說,狗男人在這方麵事情上,十分的天賦‘卓絕’,尤其是曾經曖昧的過往裡,他早就知道如何讓她歡喜,從口是心非到如一灘溫水化在他懷裡。
帝嬌被他親得脖頸發癢,躲還躲不開他落下的細細密密的吻,伴隨著他極為好聽的低聲呼吸,一切都如同撩撥她耳朵的情蠱,讓人忍不住破戒。
她輕哼一聲,杏眸絲毫不示弱,小手捂住了他的薄唇,防止他繼續進攻,“就算身體沒膩,心裡也膩了。反正就是對你膩了......”
霍辭卻將她的小手按住,那雙冷淡的眸子此刻卻似火濃烈燙人,隨後,他忽然薄唇輕勾,將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放在口中咬住,又輕輕親吻,動作欲得讓人心慌。
就連帝嬌這會兒都羞惱跟他對視,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緊緊地禁錮住。
然後她聽見他嗓音低啞好聽,“可現在這裡沒有其他的追求者,隻有我。而你的身體,想要我。你要是心裡膩了我,大不了不看我......”
霍辭說完之後,沒等帝嬌反應過來,她卻忽然眼睛上一暗,竟然是霍辭將他的領帶抓過來,係在了她的眼睛上,將她的眼睛蒙住了。
她抬手掙紮,隨手‘啪’地胡亂打了他,也不知道是打了他的臉還是身體,反正是用了十足的力氣。
霍辭悶哼出聲,氣息咬著她的耳朵,驀然讓人耳朵酥麻,因為眼睛被蒙上了,所以所有的感官卻更加的強烈了。
霍辭一手按著她的手腕,一手抱緊她的纖腰,他嗓音低啞溫潤充滿了蠱惑。
“寶貝兒,彆拒絕我,你會喜歡的,讓我疼你好不好?”
他的嗓音太欲了,讓人聽了之後腦子‘轟’的一下,帝嬌身子一軟,他落下細細密密的吻。
“我的嬌嬌,我會儘我所能的取悅你......”
以前的霍辭,在跟帝嬌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迫不及待的,瘋狂的占有。
而現在的霍辭不一樣,他這次極儘耐心地,取悅著懷裡的小姑娘,他想要看見她為他情動,他想要看見她,渴望他。
終於,在她唇瓣輕顫,嗓音溫軟,貝齒咬著他的耳朵的時候,他抱著她溫柔占有。
她聽見霍辭說了很多話,念了很多次她的名字。
他說,“嬌嬌,你再看看我,彆對我膩......”
他說,“嬌嬌,我愛你,愛瘋了......”
他說,“我的嬌嬌,我不能沒有你。”
......
一晚上的瘋狂,瘋狂到最後帝嬌隻記得她暈暈乎乎被霍辭抱回了度假區套房。
帝嬌醒過來之後,發現霍辭沒走,而是滿心滿眼地看著她。
“嬌嬌,你醒了,我讓人把午餐送進來。”
霍辭這一晚上幾乎沒怎麼睡,前半夜瘋狂表現要著嬌嬌,後半夜又失而複得一般的不敢睡覺,怎麼看著她的睡顏都不夠。
她不知道的而是,自從她離開了之後,他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總是會在半夜醒過來的時候,看著旁邊空著的位置怔鬆出神。
他不記得有多少個夜晚,想她想到失眠。
帝嬌醒過來之後,卻並不像霍辭這樣欣喜高興仿佛熱戀裡的二傻子。
她漫不經心的動了動,身子雖然有點軟,但是卻並不像以前跟霍辭溫存之後骨頭架子快要散了的感覺,不得不說,昨晚上狗男人伺候得確實很好,基本是可著她高興來了,也克製了他自己。
帝嬌吃了早餐之後,穿上衣服就要走,霍辭抬手擦了擦她的唇角,看著她開口說道。
“嬌嬌,晚上跟我回家見見爺爺,好不好?他們都很想見你......”
這算是霍辭正式地邀請帝嬌去霍家了,意味著什麼,兩個人都很清楚。
雖然之前帝嬌在霍爺爺的生日宴上去了一次,不過那時候她跟霍辭之間的感情,並不像現在這樣,她更像是霍辭給家裡的一個‘敷衍交代’。
帝嬌看著霍辭,杏眸瀲灩,卻說出了一句讓他的手指頓住的話。
“霍辭,你是不是又誤會了點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天晚上的事,你情我願,我沒用你對我負責。”
霍辭俊顏一白,見小姑娘無情地起來,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所以,他們昨天都那樣了,她還是沒跟他和好?
霍辭一把將她從背後抱住,他的嗓音低啞卻認真,“可是嬌嬌,我想對你負責......”
“嬌嬌,你跟我分開之後,我沒有一天不在想你,不在想如何追回你,我們和好,行不行?”
“嬌嬌,就算你對我膩了,我也要纏著你,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他從小到大,就沒有這樣不穩重過,他比她大幾歲,更是應該成熟一些,就像以往兩個人的關係裡,他才是主導的那一刻。
可是當有一天他發現,小姑娘走了之後,他的心都快碎了瘋了,他知道他這樣子,有些不值錢,可能小姑娘心底還會笑話他。
可霍辭不在乎,隻要能追回她,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即是放下所有的驕傲自尊,如同一個狗皮膏藥一般纏著她。
帝嬌側顏看他,杏眸望進他泛紅的眸子裡,那裡滿是自己的影子,亦如此刻他的心。
“霍辭,你這麼舍不得我呀?”
他說,“是,嬌嬌,我離不開你,真的......沒有你,我會瘋的。”
帝嬌的眸子動了動,心中不知道這會兒是什麼滋味,卻有些怔鬆出神,似乎上個世界,他也是這樣子。
她唇瓣倏爾輕輕勾著,“以前愛得太滿,累得心慌,可我現在隻想放空我的心,我想好好準備奧運會,我想再奪幾塊金牌,霍辭,現在的我,心裡不想裝你,怎麼辦?這樣,你還要跟我在一起嗎?”
她見男人的眸中滿是偏執,死死不放,“要,我要跟你在一起。不管你心裡有沒有我了,我都不在乎。隻要我心裡有你,你彆不要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