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男人的俊顏五官比例極為完美,戴著金絲邊框的眼鏡,卻擋不住那雙睿智冷靜的眸子,整個人卻看著溫潤優雅,十分紳士。
她的耳邊,響起了神戒的提示音,【這個人名叫黎承,是這個世界宙神的神魂轉生。】
隨後,毛線球將黎承的資料,傳送給了帝嬌,有了上個世界‘搗亂’藏心眼,後被帝嬌狠狠收拾的經曆之後,神戒這回是十分老實,知道什麼就傳送了什麼。
黎承,a國華僑h集團財閥之子,天之驕子一般的存在,智商學識能力超群,卻並不喜歡靠家裡,成年後自己闖出一份事業,是華爾街出名的金融天才。
他溫文爾雅,對所有人都優雅有禮,不在意對方的身份,哪怕是一個乞丐,在他這裡也能得到應有的尊重。
他熱衷做慈善,認識他的無數名媛千金對他趨之若鶩求而不得,他就連拒絕人,都是那麼的委婉不傷人心。
所有接觸過他的人,都說他是大家見過的,最完美的紳士君子。
而這次黎承回到國內經營他的事業,也一直隱藏了他真實身家背景,遊輪上的人,隻以為他是一名能力不錯,京圈新貴的商人。
帝嬌勾了勾唇,漂亮的眸子瀲灩,視線大膽毫不隱藏,就這樣肆意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
很快,男人似是有所察覺一般回頭,也看向了帝嬌。
黎承看著帝嬌,這樣豔壓群芳,明豔得過分的大美人,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可麵對大美人直勾勾的‘火辣’目光,他卻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而高興或者異樣,英俊的臉上隻是禮貌性地回了帝嬌一個微笑。
畢竟,在黎承成年開始,印象裡跟他示好的女人太多,其中不乏長得美麗的,卻也從未讓他動心過。因此,他也並不會因為帝嬌的一個目光,而沾沾自喜,主動說話。
帝嬌漂亮的手指點了點神戒,【嘖,他那張臉還有這氣質,還真的是讓人想.....】
扒掉他的西裝,撕碎他衣冠楚楚的樣子呢。
神戒顯然沒反應過來帝嬌想什麼,叭叭地回道,【想啥呀?劇情你都接收全了,原主在這個世界的心願是複仇,護住家產,以牙還牙讓陸楊破產,讓白菲菲滾出娛樂圈。】
神戒的話音剛落,帝嬌似是感覺到了原主心裡的怨念,隨後又不見了。
帝嬌不置可否,但是卻很讚同。
原主這個白富美原本過得好好的,隻因為追陸楊付出了真心,就被陸楊這樣作踐,否認關係不說,還反而狠踩原主給白菲菲鋪路。鬨了個身敗名裂,家族破產。
她招誰惹誰了?陸楊不喜歡她,拒絕就是了。合著為了突顯男主護著女人,其他人就不是人了?
【嗬,知道了,我會送這對渣男賤女一場天涼王破的。】
神戒打了個哆嗦,小聲說:【額...你悠著點...法治社會,和諧友善。】
這魔女瘋批起來,它害怕.....
帝嬌沒繼續搭理毛線球,而是對遠處的男人十分感興趣,遊輪燈光之下,她搖曳生姿地走向了黎承。
“先生,我有幸邀請你跳支舞嗎?”
帝嬌的手指極為漂亮,一看就是養尊處優半點瑕疵沒有,那食指此刻調皮地勾了勾他手裡的酒杯,嬌縱的活脫脫像個妖精。
黎承拿著酒杯的手腕動了動,將酒杯不動聲色地後移,溫潤禮貌的開了口,“抱歉,我剛剛有點暈船,喝了酒之後不太舒服,現在要是跟你跳舞,恐怕會踩了你的鞋子。”
這算是委婉地拒絕她了,卻也真誠地讓人很舒服,不會覺得下不來台。
一般這樣的場合,淑女們也就知趣地走了。畢竟糾纏下去,場麵也不好看。
可帝嬌卻不但沒走,她反而小手上前一步,自然迅速地拿走了他手裡的酒杯,然後順手將自己的手放在他剛剛拿酒杯的掌心裡。
她的手指溫軟,卻如同靈活肆意的絲帶,迅速地糾纏在他的手指縫隙,十指交纏。
第一次見麵就這樣大膽‘勾引’,還真的是有些過分。
黎承眉心微蹙,剛要禮貌拒絕她,卻沒等張口,入眼就看見上一秒還如同妖精的女人,這一秒就有些‘窘迫著急’,甚至是求救地看著他。
她的聲音很小很輕,隻有兩個人能聽見,“先生,求你彆拒絕我呀。你看我身後不少人都盯著呢,我這邊在媒體眼裡‘剛失戀’,沒有舞伴的話,我會很丟臉的。”
她說完,小手用力縮了縮,輕輕撩動了黎承的手心。
“當然,如果你拒絕跟我跳舞,這會兒我會比沒有舞伴還要丟臉。”
黎承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明豔美得讓人驚豔,卻有嬌縱大膽的如同妖精,可下一刻求人的時候,那雙漂亮的眸子又楚楚動人,濕漉漉的像隻小羔羊。
這樣的眼神,這樣的嗓音,這樣的美人。
無疑,沒有一個男人在此刻能拒絕得了,尤其是一個完美的紳士。
黎承自小的家教禮儀,也讓他此刻無法開口拒絕帝嬌。
黎承淡淡的笑著,溫潤地說道,“好吧。不幫美麗的小姐渡過難關,確實不是紳士所為。”
他的誇讚還有行為,半點不讓人覺得油膩,反而那嗓音好聽至極,乾淨悅耳得跟此刻吹來的海風一樣舒服。
隨後,之前一直盯著帝嬌的吃瓜人,這會兒也紛紛側目將視線放在了黎承的身上,不由討論著黎承的身份,畢竟今天出現在這裡的都是海城名流人士。
相比帝嬌來說,黎承剛來這裡沒多久,自然有的人對他不了解。
舞曲仿佛是配合兩個人一般,忽然變得浪漫熱情了起來,帝嬌在舞池中,主動靠近黎承。
“先生,我叫帝嬌,你怎麼稱呼?”
“黎承。”
黎承裡麵的回答了,然而懷裡跳舞的女人卻忽然隨著動作,撞入他的懷裡,手臂輕輕勾著他的脖頸,看上去誘人卻並不輕佻。
她的唇瓣湊近他的耳朵,“再說一遍,我沒聽清呀。”
說完,她的小腦袋湊近他的俊顏,那柔軟帶著香氣的長卷發拂過他的薄唇,等待他說出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