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的吻落下,細碎溫柔,卻如同細雨,落在她的全身。
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肆意,引得懷中的美人輕哼。
“嬌嬌......”
顧沉不再冷酷理智,這種占有偏執,是他從未有過的,仿佛是一直克製住不敢靠近的喜歡,在一瞬間從心中釋放。
那心裡的枷鎖,在她輕聲叫著他的名字的時候,‘哢嚓’破碎,再也困不住內心的巨龍。
“顧沉,輕點呀......”
顧沉眸子幽深如濃墨,卻瀲灩著克製不住的濃情,直接將懷裡的美人抱著,親吻從牆角到套間的門,衣服掉落在地毯上,最終亂了一室的旖旎。
顧沉吻著她的耳朵,嗓音好聽充滿磁性,勾著人耳朵一陣酥麻。
“輕不了......”
懷裡的大小姐似是有些不滿,嬌嗔的看著他,雙眸瀲灩,唇角是被親吻疼愛過的紅潤,看的人呼吸更加低沉不均。
“顧沉,你敢不聽話......”
明明是命令的話語,可是嗓音過於輕軟嫵媚,更像是在跟情人撒嬌。
顧沉輕笑出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抓著她胡亂動放在他唇邊的手指,他輕輕吻著那手指,雙眸溫柔卻充滿占有。
“小姐現在才知道害怕嗎?可晚了。”
“從一開始,我就跟你說過了,像我這樣的人,沒有什麼是我不敢做的。”
“唯獨一件,是我這輩子思前想後,渴望擁有,卻不敢靠近的......”
“那就是你,帝嬌。”
喜歡是放肆,愛,是克製。
可從對上帝嬌開始,他這般混跡在地下拳場,從未有過敗績,打拳命都可以不顧及的拳王,開始有了克製禁忌。
他顧沉沒什麼怕的,也許,這輩子的膽小,隻給了帝嬌一個人。
因為太想要她,太想抓住他生命裡的這束光,渴望到站在原地,目光深沉小心翼翼,卻生怕隻是一場夢,一旦靠近,她就膩了,夢就碎了,再也看不見她。
帝嬌不是沒見過顧沉笑,可這一刻少年的笑,實在是有些勾人,本就長得好看,在情動時候的肆意,打破的冷酷,更是有種驚豔的反差。
“我才不信!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顧沉懷裡的美人輕哼,那看他的一眼,嫵媚瀲灩,“顧沉,之前是誰天天半夜勾引我,吻得我不上不下之後,又整理好襯衫,一本正經的去睡沙發的......”
“這是不敢靠近嗎?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吊著我。”
顧沉的笑意更深,俊顏靠近,那眼裡的柔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他看著他心心念念的人,偏執占有的說道。
“是,我就是故意的......”
“故意讓小姐,也如我想要你一樣,瘋狂的,也想要我......”
“嬌嬌,之前我總是分不清,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不知道你是一時興起,還是哪天給了我之後,你會後悔。”
因為,她這樣高高在上的財閥公主,有什麼是她得不到的,他見慣了她隨意地擁有了彆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各種限量款,而隻是用了一次,就覺得無趣扔在一邊,再也沒有想起來用過第二次。
所以,她對什麼都是隨心所欲,新鮮感有限。
那他呢?有朝一日,會不會他也在她得到了之後,隨手厭棄。
他跟她親密,是他控製不住的歡喜,而最後一步克製,又是他想延長她跟他之間的遊戲。
怕她戛然而止的結束,也怕他自己泥足深陷之後,再難看見他夢裡的這束光。
“顧沉,那現在呢?現在,你還覺得,我對你是一時興起嗎?現在,你就不怕我得到了你,然後不珍惜扔了嗎?”
帝嬌笑出聲,身上本就沒了遮掩,這麼動人的一笑,在他懷裡的亂動,讓顧沉的呼吸都要亂了,眸光也更加的充滿了占有的欲。
“現在,不怕了。”
他深深吻住她的唇瓣,一個吻,讓本就有些酒醉迷亂的她,輕喘著呼吸,那雙瀲灩迷醉的雙眸,映襯著少年那雙偏執濃烈占有的雙眸。
甚至,是有些病態瘋狂的。
“因為,我改主意了。嬌嬌,我之前說,我給你玩夠我的時間,如果到了時間,你厭棄了我,我絕不糾纏。”
“可現在,這個不作數了。”
他捧著她的嬌顏,“嬌嬌,這輩子,我都不可能不糾纏你,對你放手了。這輩子,我不會給你任何,離開我的機會。”
“嬌嬌,是你先招惹我的,後果,不管你能不能承受,你都必須承受。”
他的動作明明是溫柔繾綣的,不忍心讓她疼一絲一毫,可雙眸裡那病態的占有,又跟他的溫柔形成了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