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嬌的耳朵脖頸一陣漣漪發麻,小手推著他的胸肌,可手指太軟,也沒推動,反而被他將她的手緊緊按在心口。
自從兩個人親密之後,顧沉這小狼狗對帝嬌的占有欲非同一般,就是誰多看她一眼,顧沉都不樂意,會擋住她。
生怕,他的嬌嬌被人搶走似的,像個猛獸一般守著自己的領地,不容任何人侵犯。
“小姐說,隻喜歡我,隻喜歡看我,不喜歡看蘇晨,我就不吻了,不然......”
顧沉的眸子滿是病態偏執,捏著帝嬌的下頜,她看著他,耳邊是他充滿占有欲的認真,半點沒開玩笑。
“不然,你還能怎樣?”
帝嬌輕哼瞪了他一眼,可因為昨天晚上的過度歡愛,加上剛剛被他親了脖頸還有耳朵,這會兒的嗓音太軟,就連瞪他的眼神,都嫵媚的讓他喉嚨發緊。
“如果小姐再這樣盼著看他,我就等他來了,當著所有人的麵吻你,吻到你腰軟跌落我懷裡,被我緊緊抱著,再也沒有機會看其他人......”
“顧沉,你膽子越來越大了,還敢威脅我了?”
顧沉低頭快速的親吻了她的臉,然後輕咬她的耳朵說,“小姐要是生氣了,我可以讓小姐晚上罰我,怎麼罰都行,會是小姐喜歡的調調......”
帝嬌被他勾得嬌顏微紅,一語被戳中的羞惱,小手瞬間捂住了他的嘴。
“你少胡說,我喜歡什麼了......”
帝嬌拒不承認,確實有那麼一天,玩手機的時候,給推過來的某個小廣告的眼罩手銬皮具等玩意,讓她稍微起了點惡劣的心思。
因為顧沉的皮膚太白了,再加上那完美的肌肉線條,頂著一張冷酷憂鬱的美男臉,怎麼看,都讓她有點想欺負......
誰讓他總是給她折騰的腰軟,她是想實施的,不過想著等心動值再漲一漲的。
“我不說謊的,不像小姐,總是口是心非。那天的廣告,我看見了,小姐整整看了那個廣告,有十幾分鐘呢......”
“乖,隻要你不看蘇晨,以後都不用這樣期待的眼神看彆人......”
“嬌嬌,以後你隻看我好不好?隻用這樣的眼神看我,答應我,我把命都給你,嗯?”
“包括晚上,隨你怎麼高興都好......”
......
顧沉的最後一句話,就跟禍國的妖精似的,太特麼的,亂人心智。
有那麼一瞬間,饒是帝嬌,盯著他這張過於好看的臉,都有點心臟砰砰直跳,陷入了糾結。
倏爾,帝嬌的小手拍了拍他的俊顏,壞笑說道,“那行吧,不過你可彆忘了,晚上你答應我的......”
這回,她這個大小姐要找回場子,看誰腿軟!
顧沉笑得眉眼柔和,抓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迅速的吻了一下,然後才將人放開。
他是達到了他的目的,而且,何止是今天晚上,他想,隻要她屬於他,永遠的隻屬於他一個人。
讓他為她做什麼都行,這條命,就是嬌嬌的,他願意讓她為所欲為。
帝嬌跟顧沉往前麵的主席位走了過去,她剛落座,大批的記者就衝了過來,顯然是都想采訪她。
畢竟,作為北美華人圈裡的第一財閥千金,以前給人留下的印象,都是草包惡毒傲慢,而且她心思也不在生意上,這些重要的場合,都沒有來過。
“帝小姐,請問這次的商業發布會,怎麼是你一個人出席呢?”
“是啊,怎麼沒看見蘇少呢?之前不都是蘇少代表帝家還要蘇家過來的嗎?”
記者的這句話,讓帝嬌的眸子一斂,唇角輕勾,漫不經心的說道。
“以前是以前,今時不同往日,以後帝家的商業記者招待會,隻有我帝嬌會出席,其他任何無關人等,所作所言,可都代表不了帝家。”
一句話,媒體們也不是傻子,瞬間聽出了這話裡的意思。
“帝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傳聞都說,您跟蘇少之間的婚約,可能會有變化,請問是真的嗎?”
“帝小姐是移情彆戀了嗎?在跟蘇少婚約期間,出軌了其他人?”
這些人的話,算不上友善,外人看門道,這會兒還不清楚蘇家這些年看著發展的很快,依然跟帝家並駕齊驅,實際上,蘇家的根基不穩。
隻要稍微出了那麼兩次事,那麼必然是重傷,樹倒猢猻散,淪為一盤散沙。
而帝家,是幾代人的努力,早就是根深蒂固的財閥世家,是蘇家這樣的門戶,壓根也比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