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她死,而且,還要她永不超生的痛。可她從頭到尾,並沒有做錯什麼,全是被設計的,隻是帝青絡攻略這幾個男人的跳板。
神戒繼續說道,【原主的心願是,奪回原本屬於自己的一切,人人笑她是妖女,她偏要成為讓天聖人人敬畏崇拜的天女!她要報複碾壓所有欺辱背叛她的人,徹底擊碎他們的驕傲,讓他們後悔。】.caso.
帝嬌挑眉,【也就是說,報複對象是那三個渣男還有帝青絡啊,嗬,全方位碾壓這幾個廢物,對本尊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
這次的任務,帝嬌還算滿意,最起碼對比上一個世界攻略渣男要好多了,相比於忍著惡心攻略渣男,對帝嬌來說,碾壓擊垮他們,才是她應該拿的副本。
想到這裡,帝嬌忽然想到了什麼,捏著神戒說道。
【不對,不是說帝青絡要攻略四個男人嗎?怎麼才說了三個,第四個是她攻略失敗了?不用報複了?】
神戒一抽,【至於帝青絡從一開始試了幾次,卻一直沒有成功的攻略的最後一個男人,是天聖王朝裡,讓所有女子都心動愛慕的國師大人,顧遂。
顧遂也就是宙神這個世界的神魂分身轉世,除了天聖國師的身份,他還是當今陛下最寵愛的七皇子。】
帝嬌勾唇一樂,【果然是本尊看上的男人,當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拿下的,除了本尊,他誰也不會愛的。】
帝嬌這驕傲語調上揚的模樣,讓神戒好心塞,幾次想要反駁,宙神本來就是三界最禁欲誰也拿不下的最強之神,可是卻又被之前的一個個世界啪啪打臉。
神戒現在一想到宙神圍著這魔女騷話連篇臉都不要的樣子,就覺得恨鐵不成鋼,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哼,之前幾個世界你能成功,不代表這次你能攻略宙神,我現在就將顧遂的資料傳給你,看完你就知道了,這次你的難度大著呢!】
隨後,帝嬌就接收了顧遂的資料。
此刻。
。盛京湖畔。
兩岸的桃花樹隨著清風擺動,桃花瓣紛紛落下,夕陽正好,撒在平靜無波的湖麵上,波光粼粼,如同一層金沙。
美景之下,帝嬌的鼻息間是桃花的香氣,抬眸看向不遠處,湖中心的一艘畫舫小船,無人擺渡,卻緩慢蕩漾而來。
似是有心靈感應一般,帝嬌多看了一眼,剛巧,就看見了那畫舫之上,穿著一身白衣,斜靠在船側,玉白指間隨意捏著酒壺的男子。
隻一眼,竟是讓人心尖一跳,被驚豔了目光。
他的長發飄逸,白色繡著銀線的絲帶隨意的係著發,俊顏白皙,雙眸之中宛若迎著星海,紅潤的薄唇明明沒有笑,可是卻又仿佛含著慵懶的笑意。
他單手枕著頭,看著天空夕陽,而岸邊的帝嬌,卻在看著他,目光灼灼。
饒是見慣了各種美男的嬌嬌,這會兒也難免被吸引驚豔,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般清風朗月的公子,他淺笑的模樣,讓人如沐春風,刻入骨子裡的溫潤隨性,仿佛有一種天生的好感度。
但凡見過他的人,沒有人會討厭他。
帝嬌把玩著神戒,【他就是顧遂啊,還真是......完全長在了本尊的審美點上了呢......】
神戒哼哼唧唧懟了一句,【何止是長在你的審美點上了?是長在全盛京女子的審美點上了。顧遂在整個天聖,那可是謫仙一般的存在......】
這一回,帝嬌倒是沒有反駁神戒,因為神戒說了一句實話。
這個世界的顧遂,雖然身為最受聖上寵愛的七皇子,可是卻看淡權勢,對所有權力欲望都雲淡風輕,他為人溫潤隨性,極具才華卻並不招搖賣弄。他對所有人都儘顯君子風度,對百姓也樂善好施,武功更是深不可測從未展露。
顧遂在全天聖的人氣,可以說是無人能敵,信仰崇拜他的信徒粉絲極多。當然也包括收獲了無數千金小姐的愛慕。
他從小對占卜還有奇門遁甲之術
。,有超越常人的天賦還有興趣,從小又是錦鯉附體一般開掛幸運,兒時遇見了他的機緣,摸到了修仙大道的門檻。
所以,他從那時起,就一心隨性,終其一生,隻想有望修仙成道,因為占卜之術極準,所以被聖上賜為國師,隻因為他誌不在稱王。.caso.
可正因為他一心大道成仙,所以對兒女之情,從來都不涉足,心中是大愛,卻不會是小情小愛。
“五,四,三,二,一......”
隨著帝嬌勾唇倒數,顧遂手裡的酒壺沒拿穩,倒是真的醉了,慵懶側頭一歪,倒是跌入湖中......
“噗通——”
她眼看著他就這麼掉了下去,也沒著急,還饒有興致的看了會兒風景。
神戒有些著急的催促,【啊啊啊!他都掉下去了,還喝醉了,你不怕他淹死啊?】
帝嬌嗤笑出聲,【按照劇情的發展,他雖然這會兒有個生死劫,但不是沒死成嗎?按照他這個老天給他開掛加持的錦鯉體質,他是在湖中撿了什麼機緣吧,等會在救來得及......】
事實,也確實如同帝嬌猜測的那般。
等了一會兒之後,帝嬌才懶散的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跳入湖中,化身美人魚一般的少女,很快遊到了顧遂的身邊。
湖水中的顧遂,此刻頭頂投過來的一束陽光,照亮了他的眼前,他手裡死死捏著一塊雷劈過的枯木,正是渾身如被電擊一般的昏厥的時候,卻看見了不遠處遊過來的靈動女子......
他沒等看清她的臉,人就暈過去了,意識渙散之時,隱約感覺自己被溫香軟玉抱住,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桃花香......
畫舫上。
他被從天而降的水滴弄得臉上一陣發癢,咳嗽了一聲吐出了水漬,那雙清風朗月般的雙眸睜開,入眼就看見了眼前嬌顏似火,靈動無雙的女子。
她看著他的眼神,不同於以往見過的其他女子,或嬌羞或崇拜,她的眼中有的隻是戲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