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我們都說好了,是要結拜的。反正早晚都要做兄妹,我就提前適應一下,以後就喊你義兄,或者哥哥,你想聽哪個?”
她的嗓音甜軟,湊近在他耳邊說的時候,有些溫熱,讓他越發的焦躁,五指攥緊。
他竟然......
哪個都不想聽,不想聽她這般稱呼他。
“還沒正式結拜,做不得數,回京再說吧。”
帝嬌挑眉輕笑,“早晚都是,沒什麼差彆。”
她一把推開顧遂,顧遂懷裡的溫度沒了,人也要走,那一陣風吹來,讓他心如同破了幾個洞,吹得生疼。
下意識,就拉住了帝嬌,沒讓她走。
“嬌嬌,你就這般......迫不及待?”
帝嬌點頭,“是啊,我巴不得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義兄,不是你說的,以後要用這個身份護我一生嗎?”
顧遂的眸子斂藏著墨色,“不是義兄,也會護你。”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可笑,這不是他想要的嗎?可是最後,怎麼她接受之後,抗拒的人,反而變成了自己。
帝嬌輕笑著,難得笑得溫柔,“那可不行,男女授受不親。不是義兄,我可不能平白受了你的好。”
顧遂嗓音低啞,“是你說的,是我欠你的,所以,你可以接受我對你的所有好......”
帝嬌的小手,掰開了他糾纏自己的手指,轉身離開的時候,說了一句讓顧遂心疼的厲害的話。
她說,“我已經當你還清了,以後,我們就兩清了,你不再欠我。”
她走了,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遂站在院落裡,夜風明明不涼,可是為什麼他竟然冷的厲害。
丟了什麼?好像丟了一顆心。
心口劇烈的疼,讓顧遂深刻的意識到,他一點也不想,跟她兩清。
他做不到了......
夜裡,顧遂一夜未眠,發瘋一般,想念一個人。
想念那個,咬了他一口,在他心尖留下一個再也擦不掉的牙印的妖女......
另一邊。
夢裡,睡的
。正香的帝嬌,腦中傳來了神戒的提示音。
【顧遂對你的心動值升為60點。】
帝嬌的羽睫動了動,翻了個身,繼續好夢,心情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神戒暗戳戳的小聲低估了一句,無情,渣女......
幾日後。
回到了盛京城。
這行人在海城的表現,已經被人如實的傳到了皇上那邊,皇上自然是一頓嘉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