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過的叫什麼日子啊,就連我們親熱,都沒機會,隻能在這個破敗的醫院裡。”
陸柔聽完許湛的話,心裡有了決定,她靠在許湛的懷裡,柔聲說道,“那你可不能找回初戀之後,就不要我了。”
“怎麼會呢?柔柔,你知道的,我是愛你的。”
許湛此刻說著愛著陸柔,可目光看向帝嬌卻也充滿了攻略占有欲,是啊,他以後要做末世的強者,領導者。
所以,誰說這末世裡,強大的男人,隻能有一個女人了?隻要他足夠強大,白玫瑰跟紅玫瑰,他都可以擁有,都是他的!
哄好了陸柔,兩個人見帝嬌也吃完了東西,他們按照說好的那樣,走向了帝嬌。
帝嬌聽見走廊裡的腳步聲,抬頭看過去,入眼就看見了劇情中的男女主,帝嬌的唇瓣似笑非笑的勾了勾。
哦豁,看來不用她單獨去找了,這兩個人倒是懂事,自己送上門來了。
帝嬌看著他們兩人,卻並沒有先開口說話,隻是歪著小腦袋看著他們,麵無表情,無悲無喜。
這樣淡定的樣子,讓陸柔心裡一刺,她不懂,帝嬌明明被人拋棄了,怎麼還能無時無刻都安然自若
,這種與生俱來的高貴的疏離感,一直讓陸柔嫉妒。
所以,被稱為帝家的小公主,所有人都這樣叫著她,也是有原因的,不隻是家世,還有那榮辱不驚的氣度。
“嬌嬌,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撿著垃圾吃啊?真是太可憐了,我這裡有好吃的,給你......”
陸柔一邊擺出關心帝嬌的樣子,卻難掩她的愉悅,還有那擁有空間異能的優越感。
話落,她抬手就從自己的空間裡,拿出了一個麵包還有火腿腸,遞給了帝嬌。
帝嬌眸底染上諷刺,嘖,打發叫花子呢?就這,也能讓陸柔有優越感?隻是一個廉價的麵包跟香腸而已。
就在陸柔以為帝嬌會感動,直接拿過吃的狼吞虎咽的時候,卻見嬌嬌輕笑出聲,眨著眼睛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陸柔,這就是你有的好東西嗎?那你還是自己留著吧,你也太可憐了,連以前喂流浪狗吃的幾毛錢火腿腸,對你來說都是好東西......”
帝嬌說道這裡,又感歎了一句,“不過也是,畢竟你被我家收養之前,聽說你在親戚那邊寄人籬下,想必過的還趕不上流浪狗吧,所以這些對
你來說,確實是好東西,跟流浪狗喜好一樣的好東西呢......”
“帝嬌,你!”
陸柔臉色青紫,被帝嬌氣得不輕,陸柔最是忌諱彆人提起她寄人籬下的那段日子,她在親戚家裡,每天穿著親戚家孩子淘汰的衣服,還要在家裡幫著乾活,小小年紀,總是被人嘲笑。
她永遠也忘不了她被帝叔叔帶回帝家的那一天,在軍區的大院裡,那個充滿陽光的秋千上,看見了穿著一襲白裙,漂亮精致的如同公主一般的小女孩,坐在秋千上,被身邊其他的高乾子弟眾星捧月的樣子。
帝嬌的完美,將她襯托的如同一個鄉下出來的土包子。
“陸柔,把牛肉乾、巧克力還有還有蛋糕拿出來,嬌嬌愛吃。”
“許湛,你怎麼也幫她......”
話沒等說完,許湛給了陸柔了一個眼神,陸柔當即就閉上了嘴,深呼吸一口氣之後,倒是從空間裡拿出了不少好吃的,送到了帝嬌的麵前。
帝嬌看了一眼,挑了挑眉,發現還是高級貨,算是進口超市裡價格不便宜的牌子,嘖,不虧是男女主啊,運氣就是好,上一次江驍清空了這兩人的物資,這
才多久啊,他們又找到更好的了。
帝嬌沒有客氣,直接塞進了小書包裡,然後拆開了小蛋糕,旁若無人的吃了起來,她確實想吃甜品了,甜品讓人快樂。
這樣好的甜品,在末世裡可不多見呢。
可沒等帝嬌吃多少,就聽見陸柔再一次的惡心發言了,影響了她的胃口。
“嬌嬌,既然你都拿了我的賠禮,是不是就算是原諒我跟許湛了?我們都猜到了,你一個人在這裡,一定是被她拋棄了吧?
你還沒有異能,一個人實在是太危險了,回到我們身邊吧,由我跟許湛保護你,我們一定能安全的回到京市基地的。”
帝嬌勾唇,果然在這裡等著她呢,對她那個掌控基地權力的父母,這兩人還沒有死心呢。
許湛此刻含情脈脈的看向帝嬌,“嬌嬌,給我個機會,我們重新在一起吧。這段時間你也應該消氣了,我也想了很多,檢討了自己,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傷心了。”
“嬌嬌,以後由我保護你,末世裡,我給你一個家,我們回到最開始的樣子,成為戀人,不好嗎?”
帝嬌一陣惡寒,惡心死了。
可話到了嘴邊,帝嬌話鋒一轉
,“許湛,我以前就是總相信你,可結果換來了背叛。我覺得從現在開始,我不能隻信你說了什麼,而是要看做了什麼,拿出了多少誠意。
如果你隻是嘴上哄我怎麼辦?”
許湛盯著帝嬌那張美麗的嬌顏,心裡一陣躁動,不知道為什麼,即使她衣服臟了,狼狽極了,可是他一靠近她,就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一如曾經,他對她一見鐘情的時候,那種讓他心動純粹的香甜。
“嬌嬌,那你來說,你想要什麼誠意?隻要你說出來,我都會為你做到。”
陸柔咬了咬唇,五指攥緊刺疼了掌心。
她安慰自己許湛隻是演戲,權宜之計,騙騙帝嬌而已,可是......
她不受控製的會比較許湛的態度,許湛從來沒有這樣討好的哄過她,仿佛帝嬌就是那易碎精致的,活該被人捧在掌心的寶貝。
而她呢?陪他吃苦受罪都是應該的?他一點都沒有心疼過她,她難道就不嬌氣嗎?
“陸柔,你脖子上戴的玉墜看著有點眼熟,那好像是我的東西吧,還給我。”
帝嬌看似隨手那麼一指,實際上是說出了忍著這兩人這麼久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