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不悅的看向門口,脫口而出,“一幫廢物,我不是說了嗎?不讓任何人進來!”
可走進來的幾個人,穿著警察的製服,浩浩蕩蕩一群人進來,氣勢上就將謝凜壓住了。
“謝凜先生,有人舉報,並且提供了證據,關於你跟謝景深先生的車禍,新的證據懷疑,是你自編自導自演,想要謀殺謝景深先生,侵占他的個人財產。”
謝凜整個人都不好了,氣炸了,“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我也是受害者!我同樣也出了車禍!我要是真的想要殺他,我至於給我自己也玩進去嗎?!”
謝凜這邊還掙紮想要說些什麼,警察卻依舊將他按住了。
“請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配合調查。”
謝凜就這麼被警察壓著帶走,而帝嬌也在此時,不緊不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好走不送呀,下次想要半小時總裁體驗,可以提前跟我預約,我這人最好說話了。提前打個招呼,總比你現在被人壓著帶走好......”
謝凜看著帝嬌那淺笑明豔的樣子,咬牙切齒,“帝,嬌!一定是你搞的鬼!”
謝凜還想說其他,可是人已經被警察壓著帶走了。
謝凜這邊風風火火的來,卻十分丟臉的被帶走。
被壓著出辰躍集團辦公大樓的路上,被所有員工集體注目禮。
等他離開之後,員工們也炸鍋了。
“還以為謝總今天強勢回歸,結果這麼一看,不到半小時,就灰溜溜出去了,明顯是段位不行啊......”
“想想也是,他之前植物人躺了那麼久,哪裡是帝總的對手啊,帝總這個商業女魔頭,在整個海城都是出了名的讓人聞風喪膽......”
“想要在帝總這裡虎口奪食,還真的是要做好身敗名裂的風險......”
當天,新聞的頭條。
謝凜被警察帶走的事情,不但上去了,還被人扒出了不少他在跟帝嬌婚約期間,出軌讓小三懷孕的那些事。
誰能想到,龍傲天男主回歸不到一個月,就被帝嬌給弄臭了名聲。
帝嬌這邊等了一會兒,緊接著開會,有條不紊的安排了一下辰躍集團後麵的項目計劃。
同時,也召開了股東大會。
幾個大股東到場的時候,謝凜父母也在其中,他們臉色都黑了下來。
尤其是看見帝嬌的時候,更是把憤怒寫在了臉上。
“帝嬌!你憑什麼在這裡主持股東大會!你現在的位置,是我兒子的!”
其他人聽見謝家的人那麼說,並沒有表現什麼,隻是蹙了蹙眉,畢竟,謝家這些人加在一起,股份也占據了辰躍集團不菲的股權。
帝嬌將他們直接無視,然後開口說道,“人既然到齊了,我也不賣關子了,畢竟在座的諸位,跟我一樣時間寶貴。
開門見山,謝凜回來了,謝景深也清醒過來了,想必各位的小道消息,比我都要靈通,大家一定很好奇,我在這時候召開股東大會,想要說什麼吧?”
帝嬌輕笑一下,從容的站起來,“很簡單,我來給各位解開心裡的不安與疑惑的,根據目前的情況,我提議重新投票,關於集團的總裁位置,到底由誰來坐穩......”
帝嬌這話一出,在場的不少人都驚到了,尤其是謝凜的父母,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帝嬌會主動提出來,倒是安分了不少。
謝凜的母親陰陽怪氣的說了一句,“算你有自知之明,這位置本來就應該是我兒子的。”
帝嬌說完之後,提名的人選自然是帝嬌還有謝凜,至於謝景深,之前雖然也占據不少的股份,但是他從來都沒有進入辰躍集團工作,仿佛也並不在意這邊的人怎麼折騰。
以至於,商業圈子裡的人聽說過他很厲害的名頭,卻並沒有人覺得,他會回辰躍集團。
就在謝凜的父母得意,看向了不少跟他們站在一條線上的股東的時候,帝嬌的秘書,十分及時的將手裡的文件分給了在座的所有人。
“哦,為了公平起見,投票之前,我想給大家看一份關於謝凜先生的評估資料,還有從今天早上他被警察壓著離開辰躍集團之後,媒體的各種報道,包括短短的幾小時內,辰躍集團下跌的股價百分比......”
她說完之後,秘書還打開了屏幕,放上了ppt,為了讓大家看清楚。
所有人看完之後,臉色都不好了,甚至有的股東小聲說道。
“這謝凜剛一回來,就被警察帶走了,再加上他跟帝總的關係談崩,他現在網絡上,不少人都說他是渣男,吃軟飯的,對他的能力抱有一定的懷疑......”
“是啊,這樣的企業形象,對我們接下來不少想要跟政府合作的項目,一定會帶來很大的弊端......”
“可帝總那邊......股份沒有謝家這些人加在一起多,也是個變數弊端,讓她上位,也不利於集團的穩定發展......”
......
大家討論的差不多,原本中立的不少人,雖然傾向了帝嬌的方向,但是終究還是有些猶豫的,怕得罪謝家這些人。
帝嬌在這時候,在一起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她當著大家的麵,撥通了許叔的電話,很快就聯係上了謝景深。
此刻,手機公放。
“景深哥哥,我在辰躍集團召開股東大會,作為你的女朋友,我想問......你可不可以,將你手裡的百分之十五的股權,暫時讓我代理,讓我擁有決定投票權。”
謝景深那邊沒有猶豫,嗓音是慣有的冷淡,“嗯,可以,股權可以直接轉讓給你,作為......禮物。”
什麼禮物?當然是救了他的禮物,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暫時還不行,但是股份倒是可以跟上。
謝景深雖然沒有戀愛過,一向不懂如何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但是卻還是知道的,對於自己的女朋友,哪怕是名義上的,關係不會長久的,他也並不是吝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