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主,這次您是打算去蘇家提親嗎?”
財神吃完手抓餅,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還好這輛全新悍馬空間足夠大,否則還真容不下財神這兩百斤的胖子。
更難能可貴的是,開車的可是鎮魔殿殿主,舉世皆知的定南王。
這份殊榮,誰能擁有?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位財神老爺,也想幫殿主開車,可是......腳太短,都夠不著刹車。
方少寧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著一張大餅,聞言一愣:“提親?提什麼親?”
財神又緩緩拿出一杯奶茶,噸噸噸的喝了一大口,滿足的歎了口氣,說道:“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當年隨手弄的這小玩意兒,還是這麼好喝。”
方少寧笑笑,這個財神,不知道是天賦使然,還是運氣使然,每次他的一些奇思妙想,都能讓他找到一條生財之道,而且經久不衰。
就那些路邊隨處可見的各種吃食,隨便換個包裝,都能遍地開花,賺錢無數。
當然,
這些對財神來說,也隻是小打小鬨罷了。
他真正賺錢的東西,在未來,在天上。
“不過比起殿主,老奴這點東西就不算什麼了。”
財神笑著說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而且蘇小姐一看就是會勤儉持家的,聰慧孝順,最重要的,是蘇小姐很旺夫。”
方少寧哭笑不得的說道:“你還會看相呢?”
財神一臉驕傲的說道:“不是老奴自誇,就算是李布衣那小子仗著家傳,在風水玄學、尋龍點穴、摸骨看相這些門道上有點點成就,平時見著我,也是以晚輩自稱的。”
方少寧沒好氣的說道:“是是是,您老摸骨看相的本事,比你賺錢的本事大多了,所以我這才親自跑了一趟鏡察司接人,我鎮魔殿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財神有些訕訕,說道:“我這不是見人家衣衫單薄,又是孤身一人的,看起來好不可憐,想要幫幫她嗎?那婦人也是個心善的,見我沒地方可去,就邀請我去了她家。沒想到卻是被殿主你都誤會了。”
方少寧啃完最後一口餅,說道:“這就是你嫖娼的理由?”
“殿主,您怎麼就不相信我呢?天地良心,老奴可不是那種人。”
財神大聲喊冤。
“少來。”
方少寧說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
財神砸吧一下嘴,不說話了。
隻是眼中有些微的遺憾。
那個眼裡滿是柔情的婦人,就隻是那麼一眼,就感覺像是要吃人。
“基金會那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方少寧像是隨口詢問一樣。
“經過這幾天的奔波,算是處理乾淨了。”
財神笑了笑,隻是笑容有些冷。
“隻是我都沒想到,殿主僅僅隻是沉寂了三年而已,竟然就出現了那麼多囊蟲。”
“反正我都是按照規矩,該抓的抓,該殺的一個也沒放過。”
這段時間,
財神跑遍方氏基金會的所有分會,處理一大批人,殺得人頭滾滾。
也是因此,剛打算向方少寧彙報消息的財神,因為回來太晚,被一婦人邀請,最後被剛好巡邏的鏡察司給抓走,剛被方少寧交了罰款接出來。
也是世所罕見,擁有全國半數財富的大財神,竟然連五百塊的罰款都交不起。
方少寧說道:“當初之所以定下這麼一條規矩,也是因為我根本沒有那麼多時間和他們慢慢講道理,既然選擇了這份職業,最起碼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隻是人心善變,每天見著那麼多錢,任誰都會動歪心思。”
“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千古顛樸不破的道理。”
財神又吸了一大口奶茶,隨手將空杯子往窗外一丟,說道:“隻不過某些人的手,伸得太長了。”
“看來,有些人開始坐不住了。”方少寧笑笑,眼中露出一抹冷意。
他倒是想試試,是那些人的手長,還是他的刀快!
“不管是有確鑿證據的,還是僅僅隻是懷疑的,有一個算一個。”
財神似乎知道方少寧心中所想,指著腦袋說道:“全在這裡呢,到時候上門討債的時候,老奴隻需要往那裡一站,嗬嗬,看誰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