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承業這一走,頓時輪到整個蘇家傻眼了。
作為遵城市的市首,黃義昌親自來現場處理,甚至稱呼方少寧為方先生,這已經足夠說明了問題。
而肖承業的提醒,就是希望蘇家好好處理這件事,不能再繼續擴大。
隻是此刻的蘇家,卻是處於一個艱難的境地。
若是就此收手,那麼蘇家豈不是被人白白打臉羞辱?蘇家又如何繼續在遵城立足?
隻是如果堅持下去,搬出強大的力量徹底鎮壓方少寧,那麼不僅會暴露蘇家的一些底牌,甚至還會因此得罪黃義昌,引起對方的不滿。
“振國,不管怎麼樣,我們蘇家不能容忍彆人羞辱!”
肖儀芳湊在蘇振國耳邊說道:“黃義昌是市首不假,但這件事涉及到老爺子的葬禮,如果我們現在就認輸,丟的不是我們的臉,還有蘇家的,與還有爸的,難道你希望爸地下有知,會因為我們的妥協而感到欣慰嗎?”
蘇振國眼中滿是猶豫。
其實從孫天陽向那個年輕人下跪,口稱方師的時候,蘇振國就開始後悔了。
特彆是黃義昌的到來,更是讓蘇振國意識到方少寧的不簡單。
若果堅持下去,將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麵。
“爸,你是在擔心黃市首吧?照我說你完全不用擔心。”
這時,蘇文走了過來,低聲說道:“如果黃市首真和那小子有什麼了不得的關係,剛才就不會來去匆匆了,反而他隻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這也就能夠說明,那小子身後的人身份背景也很一般,雖然能請動黃市首,但其實也僅此而已,無非是讓黃市首給個麵子罷了。”
“小文分析得很有道理,而且老人去世,舉辦葬禮,卻被人莫名其妙的上門挑釁,這件事我們蘇家占理。”
肖儀芳絲毫沒有意識到,若非是蘇家咄咄逼人,禁止蘇柔等人為老人祭拜守靈,再加上言語羞辱,也就不會有後續的事情發生,現在反而將所有的事情歸咎到方少寧主挑釁。
“而且我覺得那個蘇青梅也壓根不是什麼總裁,就憑她一個小賤人,沒背景沒人脈,哪來這個本事?”
肖儀芳嗤笑道:“振國,彆人清楚,難道你會不清楚,其實天南商貿背後的那位神秘董事長,是那位財神爺嗎?這還是爸在世的時候,親口說的。根本就不是蘇青梅這小賤人。”
蘇振國眼睛頓時一亮。
他也想了起來,蘇老爺子對他你說過的話,天南國貿的董事長,是個神秘的老頭,人稱財神。
“你的意思是?”蘇振國還是有些猶豫,畢竟,蘇青梅是不是天南商貿的總裁有待商榷,但是那位陳大小姐,卻是貨真價實的陳氏集團的總裁,如今陳家的掌舵人。
“蘇振國,你怎麼優柔寡斷的?你老婆兒子被人打了,你難道就打算息事寧人嗎?”
肖儀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我不管,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娘仨要一個說法,我......我就自己動手,要是我被人打死了,也是被你害死的!”
不等蘇振國說話,肖儀芳對著兩個兒子使了一個眼色,隨即看向方少寧,冷笑不已的說道:“以為找來黃市首我蘇家就會怕了,實話告訴你,涉及到民風風俗,就算是黃市首也不敢插手太多。”
眼神瞥向蘇青梅,肖儀芳更是一臉譏諷道:“你以為,有人隨口說一句,你真就是那什麼總裁了?真是笑話,我肖儀芳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豈會被你們三言兩語就嚇唬住了?現在,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馬上給我蘇家磕頭認錯,說自己錯了,否則,你們休想走出蘇家大寨半步!”
隨著肖儀芳的話音落下,隻見兩輛推土機被開了過來,對著方少寧直接衝去。
“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嗎?來,讓我看看是你厲害還是這大家夥厲害!”
蘇文蘇武各自駕駛著一台推土機,一左一右的分彆碾向方少寧,速度越來越快。
“敢在我蘇家撒野,你給我去死吧!”
蘇武性格最為爆燥,此時操控著推土機,麵色猙獰,眼中滿是殺意。
“放肆!”
孫天陽見狀,臉色一沉,隨即摸出兩根銀針,一甩手就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