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富咬了咬牙,直言道:“沒錯,財神大人,您難道忘了嗎?您是我請來的貴客,這個自稱鄭雄的家夥,剛才他可是羞辱我江家,打死了我的管家和二兒子江騰雲。”
“這種人,就算有一點背景又能如何?他胡作非為,日後,誰能保他?”
“膽大妄為,不懂得禮數,打鬨我江家,我恨不得讓人把他亂棍打死!”
“財神大人,他對你究竟有多大的恩情,還是,你有什麼把柄落到了他的手裡?”
“你!”
江大富和財神互相凝視了對方數秒,江大富猛然一揮手,說道:“他今日在江家的所作所為,這些都足以抵銷了。”
“財神大人,您不如將您和他之間的關係說出來,今晚派人將他和他背後的勢力連根拔起,如此一來,從明日開始就不會有人知道你和他的關係。”
財神是可以成為依靠的,因為江騰雲的仇,江大富並不希望就這樣放過方少寧。
江大富的一番話,無疑是把他心中的疑惑挑明了,他希望財神可以看清楚現狀,趕緊恢複一下,跟自己站在同一方。
聞言,財神大怒,臉漲得通紅,江大富竟敢當著自己的麵對鎮魔殿殿主不敬,這家夥簡直就是在找死。
財神的想法跟江大富完全不同,他知道江大富已經沒有資格跟自己合作了。從今日起,江家也必然走向衰敗。
陵州江家,三十五豪門之首,日後最後的結果隻怕也是衰落成平民,運氣差一點,或許會死得很難看。
得罪殿主,江家毫無回旋的餘地。
江家再繼續持有江氏集團的股份,對於集團來說,無疑是一種極大的危險。
財神知道江大富的底氣是江氏集團的股份,正好現在可以借此機會,直截了當的處理了他,當下,憤怒地說道:“江大富,我看你是昏了頭,你這樣的人,根本就沒資格跟我共事。”
“來人,立刻叫人對江氏集團公司動手,同時,派人去收購江氏集團股份。”
“是,大人。”
屬下答應一聲便去辦事去了,隨後,半個小時不到,江氏集團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儘數被財神拿到。與此同時,江大富的手機不斷有人打電話進來。..
“家主,您的私人車店被人砸了。十幾輛豪車全砸了!”
“家主,江家的私人遊樂場被人砸了!”
……
短短十幾分鐘,江大富接到了二十幾個電話,每個電話都是不好的消息。
這十幾年,江大富用從集團賺來的錢,在陵州各地購置了一些房產,車站,娛樂場地和設施。
江大富本以為自己有這樣的實力,整個陵州,每個分區都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以後退休之後也可以過得很舒服,可是,沒想到,短短半個小時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密集的電話,驚得江大富額頭滲出汗水,急得他忙不迭用手帕擦拭額頭的汗水。
財神拿著一遝股權轉讓書,在江大富麵前一晃,說道:“看到了吧?這些是股權轉讓書,現在,我才是江氏集團最大的股東,我有權重組董事會,將你江氏家族踢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