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東吳!”
陳淮安看見兒子被打,嚇得趕緊從競拍席上下來,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不能再失去一個兒子,急忙說道:“大人,我兒子一時冒犯,無心之過,還請大人原諒。”
紅發男看了陳淮安一眼,他根本就沒有將陳家放在眼裡,想要殺死陳東吳,那也隻是動動手指的事情,隻不過,殺死一個廢物並沒有任何的意義,不如用他換錢,冷冷說道:“好,既然陳家主出麵,那我就給你一個麵子,黃金一百噸,買你兒子的性命。”
“啊!”
“黃金一百噸?!”
陳淮安驚叫一聲,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開如此之高的價格,如果對方要十噸、二十噸黃金,陳淮安咬咬牙也就答應了,可是,現在,對方竟然要一百噸黃金,這不是在坑人嗎?
一百噸黃金,哪個家族可以隨意拿出如此之大的手筆?!
陳家根本就沒有能力拿出一百噸黃金!
想到這裡,陳淮安為難的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無奈的說道:“大人,一百噸黃金太過貴重,我陳家暫時拿不出那麼多黃金,不過,今日的拍賣會我陳家是代表三大王族出席,我陳家和三大王族有密切的關係,如果大人肯給我一個機會,放了我兒子,我以後一定向三大王族……”
“啪!”
話音未落,陳淮安便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這時,圍觀眾人聽見陳淮安的話,心中無一不震驚!陳家背後的靠山竟然是三大王族,難怪陳家之人平時做事都是一副傲氣的模樣。同時也更震驚此人膽大包天,陳淮安搬出三大王族,他竟然都不放在眼裡。
更有人可惜紅發男錯過了機會,畢竟,若是能夠得到三大王族的賞識,此生榮華富貴自然是不會缺了,這可比得到多少金銀珠寶都要實在,畢竟,權利控製著財力。沒有權利,有錢也未必能花的出去。
“這裡是大夏邊境北嶺,山高皇帝遠的,三大王族就算想管也管不上。”
這時,一名穿著不凡,卓爾不群的公子哥走了過來,說道:“這麼大的口氣,誰給你的膽子?”
“嗯?”紅發男上下打量此人,質問說道:“你是誰,我勸你彆多管閒事。”
公子哥緩緩說道:“在下上官羽生,這個名字夠不夠?!”
眾人疑惑,不知道這位自稱上官羽生的公子哥到底是誰,為何會有如此之大的口氣,不過,很快便有人認出了上官羽生,驚呼道:“這人竟然是被稱為小王侯的王族上官家族當代的嫡長子!”
“他……他是上官家族的嫡長子?!”
陳淮安來不及猶豫,畢竟,自己的兒子還在對方手裡,急忙彎腰朝著上官羽生行了一禮,懇求說道:“大人,求求你救我兒子一命!”
聞言,紅發男也是吃了一驚,畢竟,本以為這北嶺是大夏邊境所在,三大王族就算權勢滔天也不可能將手伸到北嶺,可是,沒想到,三大王族上官家族的嫡長子上官羽生竟然就這樣赫然出現在自己麵前。
雖然心中震驚,不過,紅發男還是底氣十足,心中覺得一個上官家族的嫡長子根本算不得什麼,畢竟山高皇帝遠,三大王族想要管理北嶺的事情,哪兒有那麼容易,嘲諷說道:“哼,小王侯又如何?就連三大王族都被那位定南王壓的喘不過氣來,更是折損高手無數,三大王族有什麼了不起?”
“要我看,三大王族隻不過是在平民百姓眼裡厲害一點罷了,麵對真正的強者,三大王族最終的選擇也不過是落荒而逃。”
“定南王,一個異姓王,在短短數年之內崛起,手下帶著定南軍,南征北戰,獲得了無數的榮譽,隻是幾年,聲望便遠遠超過了三大王族,真不知道三大王族這二十年的心血都花費到了什麼地方?”
“最讓人感到可笑的事情是上一次,三大王族為了抹黑定南王,竟然在私底下和白象國的杜魯將軍聯係,在明知道是白象國軍隊有錯在先之前,竟然還讓兵部下令,派遣定南王前往邊境向白象國的杜魯將軍道歉。”
“此事,三大王族本是想要製造輿論,讓民眾仇恨定南王,怪他定南王讓大夏失了氣節,丟了威嚴。然而,三大王族卻沒有想到,老百姓早就把事情看的清清楚楚,這次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怪那位定南王,這一切都是三大王族的錯。”
“然而,恰恰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定南王陳兵猴兒墳,公然向杜魯將軍發起了挑戰,最終,全殲白象國杜魯將軍的大軍,更是親手殺死了杜魯將軍,還讓白象國的陛下趕往猴兒墳,簽訂了一些絕對有利大夏的協議。”
“最終,定南王載譽而歸,百姓夾道歡迎,反觀三大王族,落魄如狗,數月之間,竟然不敢對此事發表一句一言的看法。”
“哈哈哈,此事真是可笑,可笑至極啊!”
紅發男一番冷嘲熱諷,現場一片啞然,畢竟,從三大王族控製整個大夏以來就沒有人敢說這樣的話,現在,紅發男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要知道這對於三大王族來說可是大不敬呢。
三大王族早晚可以處置定南王,這個不會有懸念,畢竟,三大王族背後是皇族,那位定南王可不僅僅是得罪了三大王族,更是得罪了皇族。
在大夏,得罪皇族,還想長久立身,怎會有可能?
紅發男所言,無一不是三大王族逆鱗,此事,若是被三大王族知道,此人隻怕是必死無疑了。
“哼,看來,你對我三大王族很有成見。”
小王侯上官羽生厲笑一聲,瞬間出手扣住紅發男的脖子,語氣森然說道:“敢在我麵前提那個人的名字,看來,你是嫌你的命太長了?”
說完,上官羽生一把將對方的麵具扯下,頓時,麵具之下露出了一副蒼白的麵孔,看見此人,上官羽生瞳孔猛然一縮,失聲說道:“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