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少寧本不想跟這幾人一般見識,畢竟,這一桌子沒有幾個善茬,按理,今晚是陸豐年邀請自己吃飯,方少寧願意來已經是給了陸豐年很大的麵子,可是,誰想到陸豐年會邀請這幾個阿貓阿狗呢?
陸豐年不分主次,邀請閒雜人等,這已經讓方少寧感到很是厭惡,再加上張一文,孫濤,鄭偉在聽雨軒門口說出那樣羞辱自己的話,方少寧心中自然是對這幾人沒有好感。
方少寧知道這三位家主和他們的兒子都不是什麼好鳥。
如果剛才張、孫、鄭,三位家主已經夠過分了,那麼,現在,孫濤的話無疑是越了雷池,刺激到了方少寧,因此,方少寧也不必再忍,不然,以這種人的心境,不知道他們還要想多少卑鄙的主意算計自己。
方少寧畢竟是定南王,曾經帶著定南王南征北戰,屢戰屢勝,麵對凶狠的敵人,之所以能夠立於不敗之地,本質上就是因為方少寧知道什麼時候能進,什麼時候該退,做人不可以一直忍耐,當然也不可過分的打擊彆人。
在防禦和攻擊這兩點之上,把握好一個度便是取勝的關鍵所在,以前,麵對凶狠的敵人,方少寧選擇防守還是進攻的關鍵是時機,而現在,方少寧認為時機已經到了,畢竟,從剛才一直忍讓到現在,方少寧知道對方不會客氣,必然會變本加厲,這個時候再忍讓隻會更受人欺負。
因此,方少寧決定不再忍讓!這一次,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孫濤被方少寧的話激怒,按捺住心中的怒火,說道:“怎麼,方兄弟是跟那位定南王不熟嗎?所以,不敢當著我們大家的麵打電話給那位定南王?害怕定南王不肯給方兄弟臉麵,前來赴宴?”
張一文附和笑道:“要不試試也行啊,有些事情,你不試一試,怎麼能知道有沒有可能呢?怎麼知道你自己在彆人心中是什麼位置呢?”
孫濤說道:“是啊,有人把兄弟當兄弟,可是,彆人卻把他當成是傻子,利用來,利用去,等到對方求他的時候,他就隨便找個理由離開了,還刪了聯係方式,這樣的朋友,你說,留著有什麼用呢?”
鄭偉說道:“是啊,方兄弟,我們也是為你好,既然你跟定南王認識,你為何不試試看,測試一下你和定南王的關係究竟可以達到哪一個層麵,不然,你一心一意替他做事,把他當兄弟,他又把你當什麼呢?”
“你該不會是自己覺得自己和定南王關係不錯吧?”
“你的手機裡該不會沒有定南王的電話吧?”
陸佳佳說道:“是啊,有些人就是自以為自己了不起,其實,他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本事。他就隻是會裝而已,我看沒本事就沒本事,還是彆說認識什麼定南王了,狐假虎威,做人真假,這種人就算是給定南王提鞋都不配。”
“他甚至沒有那位定南王的聯係方式。”
“哈哈哈!”
聞言,陸豐年正要發火,方少寧眼神示意陸豐年稍安勿躁,說道:“不瞞各位,定南王的聯係方式,我當然有,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一定會來,但是,就怕那位定南王來了,你們不是坐著吃飯,而是得跪著吃飯了。”
“哈哈哈!”
“真是可笑!”
“你可真是會吹牛啊!”
“你真以為自己一個電話就可以把定南王請來嗎?你可真是大言不慚,這天都快被你給說破了,你怎麼不說你能把天上的星星摘下來啊?”
“方兄弟能有什麼不會的,在他的謊言裡,他什麼都會!”
“你要有本事,你現在就把定南王叫來!你敢嗎?”
方少寧看著幾人,眼神淡漠,如同看待螻蟻。此刻的方少寧感覺很是無聊,自己本想安安靜靜的來赴宴吃個晚飯,可是,沒想到竟然被這幾位不識時務的家夥如此糾纏挑釁,蚍蜉撼大樹,還狂妄叫囂。
這時,整個包間都變得很是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方少寧的身上,就在眾人都以為方少寧是在裝腔作勢的時候,鄭家主站了出來,他不想陸家主難做,畢竟,幾個世家以後還會合作。
鄭家主說道“行了,行了,方先生你也不必生氣,剛才那些話,都是年輕人之間的玩笑,年輕人嘛,就是喜歡開玩笑,但是,他們本身是沒有惡意的,隻是單純的玩一玩兒,方先生你也不必當真。”
陸豐年也急忙說道:“是啊,玩笑而已,大家不必當真。”
雖然兩位家主都在打圓場,化解尷尬,但是,孫濤卻特彆不服氣,將手裡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拍,說道:“方兄弟,你要真有本事,你就把定南王叫來,不要故意做出一副高深的模樣,好像你真有那個本事一樣。做人,守著多大碗,吃多大的飯最好,靠吹噓贏來的榮譽,假的,不會長久!”
張一文說道:“是啊,故作姿態算什麼本事?我們要看的是真本事,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打電話,不然,你就彆在這裡裝,明明什麼本事都沒有,一個忝列門牆的人還真把自己當什麼東西?”
忝列門牆這四個字從張一文的嘴裡說出來,便如同一把尖刀刺入了方少寧的心臟,方少寧是一個要臉麵的人,可是,現在卻被人如此羞辱,方少寧今晚前來赴宴,本是給了陸豐年極大的麵子,甚至可以說是整個陸家的榮幸。
可是,現在,方少寧自己竟然被人罵成了忝列門牆的人,這種氣,怎麼能忍受?
陸豐年看了方少寧一眼,看見方少寧臉色一沉,心中頓時慌亂,畢竟,如果方少寧真的動怒,那恐怕就麻煩了,到時候,這幾位隻怕不僅是跪著那麼容易,陸豐年害怕事態進一步變得嚴重,正想要說出方少寧身份的時候,陸家的管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管家一副神色慌張的模樣,說道:“老爺,鎮……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