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後來,有人告訴她,要想想自己想要什麼。
除了自己,都叫彆人。
車,終究還是停了下來。
停在一幢歐式古堡的彆墅門口,彆墅的位置很偏僻,在京北的郊區。
四周沒有人煙,隻有這棟莫大的古堡莊園。
葉挽星的頭頂忽然被罩上一件西裝外套,是她送給文先生的那件。
文先生先下了車。
待文先生進了大廳之後,才有人扶著葉挽星下車。
彆墅裡依然按照文先生的習慣沒有開燈。
四周都是黑色的。
“去房間洗個澡,換一身衣服,我出去一趟。”文先生拿開她頭頂的西裝。
“好。”
有仆人帶她去了房間。
文先生給陸衍打了個電話,直奔鄭家。
此刻的鄭直禮正在家裡享受生活,穿著浴袍躺在沙發上吃香蕉,仆人幫他挖著耳朵,很是愜意。
聽到門鈴響,他隨意地擺了下手,“去開門。”
下一秒,門直接被踹開了……
他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想到了上次季聽瀾“登門拜訪”時似乎也是這樣不請自來的。
鄭直禮嚇慘了,手裡抓著一把水果刀,打算防身。
心裡還在納悶,季聽瀾不是去法國了嗎?
門外,一身枚紅色襯衫的妖嬈男人,邁著兩條修長的腿,慢慢走進來。
他走到鄭直禮麵前站定,“鄭董事長,文先生有事想跟你談談。”
“文先生?哪個文先生?”他不記得自己跟什麼文先生有交情。
“京北頂級資本大佬文先生。”陸衍笑得邪魅。
一旁的老婦人走到兒子身邊,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次也變得謹慎多了,“兒子,文先生是誰啊?”
“一個能控製整個京北經濟命脈的男人。”鄭直禮腦子裡還在想,自己到底哪裡得罪文先生了。
老婦人有些狐疑地看著陸衍,“文先生找我兒子有什麼事?”
“那還得請鄭董事長自己去問個明白,文先生就在門外的車裡。”
“有什麼話讓文先生自己來家裡說,我們不出去。”老婦人護著兒子。
“可以啊,不過文先生有潔癖,討厭臟的地方,或者我先讓人把這裡鏟平?”
陸衍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出去。”
鄭直禮知道這次躲不過去了,乖乖跟著陸衍出去了。
他確定,自己從沒有惹過文先生,所以心裡十分有底氣。
車門是開著的,鄭直禮想要上車,卻被陸衍一腳踢在腿彎處。
他毫無防備,就這樣跪在了地上,手裡的刀滑稽得像是小孩子的玩具,掉在了一旁。
地上的泥水又冰又冷,他隻穿了一件浴袍,凍得齜牙咧嘴的。
想要抬頭,陸衍卻一把按住了他的頭,“把頭低下!”
“鄭直禮,誰給你的膽子,動我的女孩兒。”車裡的男人,身體微微前傾,聲音低沉嘶啞。
“你的女孩兒?我不玩女人的,文先生,您是不是弄錯了……”
鄭直禮雖然有家暴傾向,但是一直潔身自保,從不玩女人。
“那我提醒你一句,今天你帶著她去相親了。”
鄭直禮整個人都僵住了,葉挽星是文先生的人?
不可能,她怎麼會認識文先生這種大人物。
一定是搞錯了。
“文先生,我今天是我小女兒去相親的,她叫葉挽星,應該不是你的人吧。”鄭直禮試探著問。
“原來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文先生勾起唇角,笑容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