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挽星隻是看了一眼便退出了微博。
不用想也知道,鄭直禮的一身煙疤是因為她。
隻是知道她被鄭直禮用煙燙的事情,她似乎隻告訴過季聽瀾。
葉挽星望著眼前的男人,眼底帶著對真相的渴求。
“季老師……”
“嗯,我在。”季聽瀾輕輕攬過她的肩膀。
葉挽星在心裡否定了這個答案,這麼溫柔的男人,又怎麼會對鄭直禮下那麼狠的手。
更何況他每天都跟她在一起,根本沒有機會。
想了想,她想到了一個人。
文先生。
之前幾次鄭直禮被打到全身骨折,也都是文先生做的。
隻是她想不通,自己並沒有告訴文先生自己被鄭直禮燙過煙疤的事。
不過也對,這個世界上隻要文先生想查,又有什麼事是能瞞過他的眼睛?
“我出去打個電話。”
葉挽星匆匆離開片場,找了一個偏僻的角落,見四下無人才撥通了陸衍的電話。
陸衍睡意朦朧地接起電話,“喂。”
“陸大少,我是葉挽星,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葉挽星有些不好意思。
陸大少很想罵娘,但是想了想,那可是文先生心尖上的人,於是又擠出難看的笑容來,“哈哈哈,我已經醒了。”
“那個…我養父……”葉挽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養父?你說那個倒黴蛋兒鄭直禮啊,他活該,給你燙了好幾個煙疤,文先生已經夠客氣了。”
陸衍並不想藏著掖著,反正她早晚會知道,總不能引火給季聽瀾。
葉挽星聽到了確切答案,一時之間有些迷茫,“你能不能替我謝謝文先生?”
“你自己謝謝他吧,我謝謝他多沒誠意啊,再說了,他是你小叔叔,又不是我小叔叔。”
陸衍才懶得管小情侶的事情。
“我最近在劇組拍戲,要好幾個月才能回京北。”
嚴導不讓擅自離組,這是進組時就定下的規矩。
“這還不簡單,我給你們導演打個電話,放你幾天假期,回閒庭公館看看,文先生最近身體不太好。”
陸衍開始賣慘道。
“他生病了嗎?”
“嗯,生病了,聽說挺嚴重的。”
“那我想想辦法,陸大少,你知不知道文先生是怎麼知道我被養父用煙燙傷的?”葉挽星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文先生想知道的事,一定會知道,葉挽星,你要學會告狀,你現在有文先生這個小叔叔,受了委屈就要說。”
陸衍提醒她。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陸大少。”葉挽星誠懇地道謝。
“你上一次還欠我頓飯呢,什麼時候請?”陸大少逗她。
“等我殺青可以嗎?”
“可以啊,對了,殺青宴彆忘了邀請我,我也去湊個熱鬨,給你充充場麵。”
“不用不用……”
“怎麼?我京北第一公子哥不配給你充場麵?”陸衍不高興。
“我是不想麻煩你。”
“我不怕麻煩,葉挽星,你說你坐擁兩座大山,怎麼就不會利用呢,看得我真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