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是日本駐中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我叫鳩山一郎,是特地來找葉小姐了解情況的。”
日本人鞠躬行禮,遞上幾張照片,“這些人葉小姐認識嗎?”
照片上的人就是大胡子劇組那些日本人。
葉挽星看見岸田文雄的照片,幾乎是本能地把照片甩了出去。
“出去!”
季聽瀾把葉挽星攬進懷裡,對著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吼了一聲。
鳩山一郎還不放棄,“葉小姐,這幾位日本演員一夜之間都消失不見了,我隻是想問問情況。”
“滾出去!”
季聽瀾目光狠厲至極,鳩山一郎嚇得不輕,惶惶出了病房。
葉挽星左手包著右手握成的拳頭,抵在唇瓣上,牙齒用力地咬著手背。
“綰綰,我讓易健進來陪你好不好?我去跟警察說幾句話。”
季聽瀾的聲音很溫柔,生怕嚇壞了她。
葉挽星沒吭聲,目光渙散。
季聽瀾不放心她一個人,但是警察那邊也不能不處理,隻能讓易健進來陪著。
他把病房的門關緊,又把警察和鳩山一郎帶到了隔壁空著的病房裡。
“想問什麼問我就可以,她的狀態不好,回答不了你們任何問題。”季聽瀾語氣冰冰涼涼的。
“你是她的什麼人?你能替她坐牢嗎?”
鳩山一郎畢竟是日本駐中國大使館的人,平時都是接待國家領導人,剛剛卻被季聽瀾當眾吼了兩次。
心裡不爽極了。
“你說誰坐牢?”
季聽瀾眯起狹長的眼眸,掩藏好充斥著殺戮的眸光,可是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濃鬱的冷意。
“岸田文雄是我們日本的國寶級導演,其他的幾個演員在日本也都是有名氣的演員,現在他們失蹤了。”
“他們在哪裡失蹤的就去哪裡要人,還是說你們不敢去招惹文先生,就打算讓受害者頂罪?”
季聽瀾慢條斯理地說著每一個字,生怕鳩山一郎聽不懂。
“文先生我們也是要去談的,但是葉小姐是唯一一個和岸田文雄發生了衝突的人,我們必須先來調查。”
鳩山一郎振振有詞。
“衝突?你們日本人真是很喜歡撒謊,明明是岸田文雄想對葉挽星實施強奸,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成衝突了?”
季聽瀾從齒縫裡擠出幾個嘲諷的字眼。
“岸田導演不會這樣做,肯定是葉小姐試圖勾引岸田導演未遂,這位先生,我會以日本大使館的名義告你誹謗。”
季聽瀾忽然笑了,笑容嗜血狂傲,他盯著鳩山一郎的臉,緩緩靠近。
“如果你有命從這裡活著走出去,歡迎你來告我。”
鳩山一郎皺著眉頭看著季聽瀾,“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季聽瀾轉身回了病房,修長的手指簡短地打了幾個字,發給了一個陌生號碼。
鳩山一郎想要進去理論,卻接到了挪車的電話。
他狐疑地走出醫院,剛出門,一輛疾馳的紅色重型卡車,直接把他撞飛了。
鳩山一郎的身體在地上滾了好幾個來回之後,又被卡車用力碾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