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常威,他根本不擔心。
這貨能站著離開鎮魔塔,唐玄跟他姓。
“鮑海,去通知北方秀和張德,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我等他們!”
“是,大人!”
鮑海惡狠狠的看了常威一眼,然後全力奔跑而去。
“哼,喊人救你?你認為誰敢在法門刑堂手中帶人走?”
“如果今天你能從我手中離開,我跪著喊你爺爺!”
唐玄咧嘴一笑:“兄弟,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會遭報應!”
“聽我一句勸,有些事情你是把握不住的,趁早放開我,免得到時候麻煩!”
常威冷笑,直接抓起了鐐銬之上的鎖鏈。
“廢話真多,走!”
唐玄倒也不反抗,任由常威拖著。
一路上,碰到的獄卒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被拖走的唐玄。
“這不是玄哥嗎?”
“媽拉個巴子的,不想活了嗎?竟然敢銬玄哥?”
“噓,小聲點,沒看到他們是法門的人嗎?”
“法門又怎麼了?法門就可以在鎮魔塔中為所欲為了嗎?今天他們銬了玄哥,明天就可以銬我們!”
“說的也是,跟上去看看!”
嘩啦啦一聲,諸多獄卒堵住了常威的去路。
“乾什麼,你們想要造反嗎?滾開!”
常威大聲的怒吼道。
但是那些獄卒卻沒有一個讓開,隻是齊刷刷的看著唐玄。
“哼,原來是自以為有小團體,讓我有所忌憚嗎?”
常威直接拔出刀,陰惻惻的說道。
“都退開,誰敢袒護他,一率同罪!”
唐玄歎了一口氣。
“讓開吧,會有人收拾他的!”
諸多獄卒這才讓開。
常威陰沉著臉,壓著唐玄來到了四層入口。
正欲下樓,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隨後響起了雷鳴般的怒吼。
“我看誰敢帶我兄弟走!”
人群分開,北方秀和張德大踏步的走了過來。
張德身上僅僅披了件外套,
看得出來,似乎是在洗澡的途中趕了過來。
二人直接來到了常威的麵前。
北方秀開口道:“在這一層隨意帶著我的人走,是不是太看不起我這個牢頭了?”
麵對四層總牢頭,常威卻是絲毫不懼。
“法門擁有抓人的權利,就算你是鎮魔塔四層總牢頭,也無法乾涉法門行事!”
張德直接指著常威的鼻子罵道:“侵你母之穴也!就是我師傅也不敢隨意抓人,你算什麼東西,這麼猖狂!”
常威直接翻手,亮出了一塊令牌。
隻見令牌之上,赫然刻著一個刑字。
“刑堂!夠了嗎?”
張德麵色陰沉了下來。
彆人不知道,但是他乃是雷使的弟子,自然清楚刑堂的可怕。
刑堂堂主地位還在四大使者之上。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關鍵的在於!
刑堂可以無視任何勢力組織,直接帶人走。
但前提是罪證確鑿,不能亂抓。
否則抓人的刑使會受到雙倍責罰。
輕則鞭打受刑,重則直接廢掉修為,逐出刑堂。
畢竟刑堂隨便抓人,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現在常威亮出了令牌,張德也不能乾涉。
常威得意洋洋的收回了令牌,看著張德道:“我知道你是雷使的弟子,在鎮魔塔任職,奉勸你一句,最好嘴巴乾淨點,否則我會請你去刑堂喝茶,就算雷使也救不了你!”
張德何等脾氣,他直接擼起了袖子,殺氣騰騰的說道。
“哎呦,這口氣我喜歡,來來來,你抓一個試試,你敢伸手,老子就打斷你的五肢!”
他拳頭一捏,身體表麵浮現出了藍色電流,一股極為恐怖的氣勢彌漫而出。
在這股氣勢之下,常威呼吸一滯,連退數步,臉都白了。
眼看張德就要動手,唐玄發話了。
“老張,算了,咱們是文明人!有話好說,彆動手!”
“一換一,不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