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章 旅館聚集_凶靈秘聞錄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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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章 旅館聚集(1 / 2)

夜色幽深,狂風不止,無數看到或看不到的密集落葉在疾風中肆意翻飛沙沙起伏。

呼啦,呼啦啦。

“嗚啊!啊啊啊啊啊!”

搭配著呼嘯冷風,混合著落葉席卷,公路正中,失去舌頭的女螝正身體扭曲仰頭慘叫著,不知是舌頭斷裂影響了女螝能力還是陰兵出現乾擾了能力束縛,陳逍遙重獲自由,身體淩然一輕,原本的壓力籠罩刹那間消散一空。

正所謂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眼見束縛解除,早就想逃離此地的陳道士頓時大喜過望,可,誰曾想,不待他麵露欣喜拔腿欲跑,眩暈襲來,一股難以抑製的強烈眩暈感當場席卷大腦,除眩暈外,另一股名為疲憊的虛脫乏力感亦緊隨其後包裹全身,由於眩暈疲憊太過突然,以至於差點令剛剛恢複的陳逍遙踉蹌跌倒。

我日!果然,果然啊

毫無疑問,副作用出來了,使用過虎符的標準後遺症出現了,此刻,消耗大量體能精力的陳道士如今可謂難受至極,其難受程度絲毫不弱於女螝斷舌,他腳步踉蹌東倒西歪,四肢發軟幾近癱倒,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忍住了,憑借精力儲量的近期增加硬生生抗住眩暈壓製體乏,先是咬牙切齒穩住身形,旋即不管不顧拔腿便跑,深知自己仍未脫險的他果斷奔跑提前狂奔,趁女螝仍未脫離痛苦嘶吼的短暫間隙替自己尋找生機,臨走時不忘朝陰兵千戶下達了一條死命令:

“攔住這螝東西!能攔多久是多久!!!”

噠噠噠噠噠!

待吼出最後一句話後,下一刻,顧不得擦拭冷汗,顧不得身軀體乏,攜帶著滿腔驚恐,陳逍遙馬不停蹄轉身就逃,以隨時有可能倒地昏迷的駭人方式腳步虛浮踉蹌急奔,沿公路大道死命逃跑,隻恨爹媽少生兩條腿,倉惶之意溢於言表,狼狽模樣顯露無疑。

當然,倉惶歸倉惶,狼狽歸狼狽,憑借強悍毅力,陳道士卻也著實達成目的順利衝出絕境。

他,越跑越遠,身影逐漸消失於遠方夜幕,隻不過

由於著重逃跑隻顧狂奔,期間發生了某件事,一件小到足以忽略的微末細節沒有被青年道士加以察覺,比如瞳孔凝視,比如血珠飄舞,又比如那轉瞬即逝的猙獰惡毒,是的,就在陳逍遙轉身逃跑刹那間,隱約間,一滴不知從哪冒出的微小血珠迸射飛濺,越過攔路陰兵,最終直射前方,直至悄無聲息飛進前方那狂奔不止的青年耳中。

對於死寂這部電影,我看了好幾遍,結合個人分析,最終得出以下論點:

首先可以確定,整部電影最大威脅來自於瑪麗肖,那隻因含恨被殺從而化身為螝的複仇邪靈,女螝神通廣大,手段殘忍,且更為可怕的是瑪麗肖神誌清醒,是一隻罕見知曉自己是螝的特殊靈體,一隻具備和人類相近甚至超越常人智慧的惡毒女螝,她不單知道自己是螝,還懂得將自身能力同智謀結合算計他人,目的是為了殺死詹米,而影片最後詹米也確實身死斃命,影片就這樣給觀眾展現了一幕標準無解結局,但是,任務不同於電影,靈異任務總有生路,如今詛咒要求執行者必須滯留小鎮5天時間,除時刻擔憂自身安危外過程中還要顧及到詹米生死,感覺極不合理,試問在明知女螝強大如斯的情況下又有誰能百分百保證詹米不死?或者說在這長達5天時間裡隻要女螝願意,對方總有機會擊殺詹米,哪怕執行者貼身保護實際依舊辦不到嚴防死守,百密總有一疏啊。

琢磨至此,於是我改變了想法,在斷定詹米早晚會死的前提下認為這場名為死寂之殤的靈異任務無法通過耗時完成,我甚至能猜測出隨著任務時限越靠近最後一天,螝的攻擊就會越頻繁,不僅次數頻繁,強力亦會逐漸增加。

綜上所敘,再結合時間推移邏輯,答案呼之欲出,那就是提前解決,搶在任務結束前,搶在詹米被殺前解決女螝,將這隻名為瑪麗肖的嗜殺惡靈完全抹除,否則等待我和所有人的隻有團滅結局。

這是一場罕見不可能存在幸存者的靈異任務,一場螝和執行者之間要麼你死要麼我亡的極端對立型任務,至於如何解決女螝?又或是說女螝有沒有弱點以及弱點在哪?我,暫時不得而知。

靈異任務第三天,時間,夜晚22點17分。

依靠陳逍遙的挺身而出,紅色汽車最終還是擺脫了女螝追殺,待行駛了一段時間後抵達終點,再次回到詹米所住汽車旅館。

咚!噠噠噠!

隨著旅館大門猛然推開,結合陣陣腳步響動不休,三人走進旅館,入目所及,隻見滿嘴是血的趙平正被詹米與程櫻一左一右架在中間,二人攙扶男子越過餐廳,旋即走向後院趕往客房。

雖說因深夜之故旅館前台暫無工作人員,且餐廳同樣無人就餐,按理說三人穿行時不會被他人看到,不過事情有時就是這麼的巧合,縱使三人行色匆匆動作迅速,實則穿行一幕還被某人無意中看到,嚴格來講此人也不算陌生,正是那早已下班可又恰從廁所出來的旅館接待員楊洋!

之前說過,由於楊洋自進入任務世界起就一直以工作人員身份滯留在此,所以女人對旅館環境很是熟悉,熟悉倒是其次,關鍵在於她跑不了,在詛咒蠻不講理的區域限製下硬著頭皮滯留小鎮懷著坎坷待於旅館,好在絕望與希望同在,比如當一個人恐懼到極限時往往會發現生機那樣,不多久,一個眼鏡男人的出現令楊洋重新燃起了希望,看似希望湧現安全有望,不料事態發展卻截然相反,麵對楊洋的滿心歡喜主動示好,男子居然用無視和冷漠回應了她。

於是乎,連鎖效應產生了。

如果說起初她還曾將希望寄托在趙平身上,那麼如今的她對眼鏡男的感官評價現已差到極點,正是因一開始趙平對其毫不搭理,導致楊洋連帶著對其他資深者的感官評價亦不可避免差了起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在女人眼裡這群所謂資深者本質就是群偽善之人,身處地獄列車時還大多態度和善看似友好,不曾想一進任務竟隻顧自己不管新人,期間她雖僅僅接觸過趙平一人,但楊洋還是把所有資深者歸在了和趙平同一類型。

結果可想而知,受先入為主觀點影響,這位現實中的女性程序員就這樣由喜轉悲,剛剛她再次看到熟人,除詹米這位電影主角外,還看到那名似乎叫程櫻的女性資深者,不僅如此,她還親眼目睹了趙平嘴角流血,就這麼被兩人架在中間。

此刻,在旅館那靠近廁所的陰暗走廊中,楊洋不言不語,正以充滿憎恨乃至夾雜著些許快意的目光盯著三人,盯著趙平被架往後院的踉蹌背影。

看這慘樣肯定被螝襲擊了吧,活該啊

這是楊洋發現眼鏡男慘狀後腦海本能所冒想法,想法如此,實際上趙平受傷對她卻全無益處,邏輯很簡單,由於和眾人一樣皆曾觀看過視頻預牢記過任務信息,她其實也知道詹米一旦死亡所有執行者集體抹殺的殘酷規則,此外也明白眼鏡男一直跟在詹米身邊目的應該是為了貼身保護主角安全,總的來說對方這麼做對她同樣有利,假如眼鏡男身死斃命,屆時失去保護的詹米必將危險,道理誠然無錯,可,不知為何,目睹著趙平受傷慘狀,女人仍舊快意居多。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目前已是任務第三天,同時也是她置身旅館第三天,看過死寂電影的她起初對那名叫瑪麗肖的女螝恐懼的要死,唯恐被女螝襲擊的她一開始也確實提心吊膽惶惶不可終日,然而,隨著一天天過去,擔憂的事情並未發生,女螝沒有攻擊自己,自己則活得好好的,漸漸的,楊洋冒出了想法,湧出了猜測,逐漸認清乃至分析出一個貼近真相的事實,那就是

他的這個身份似乎很安全!

不怪楊洋如此作想,如仔細琢磨倒也有些許邏輯可循,首先要清楚她的飾演角色是名旅館接待員,接待員,一個可有可無邊緣角色,畢竟在死寂電影裡旅館工作人員既未露過臉也沒被螝攻擊過,且印象中電影裡的旅館工作人員和劇情亦毫無關聯,如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說詛咒給自己安排的身份反倒好處多多?隻要她不學眼鏡男那樣作死主動同詹米等劇情人物發生聯係,那麼她或許會一直安全下去!

好消息,實打實好消息,隻要詹米不死,自己就會一直安全,一直存活到任務結束,直至熬過5天回歸列車。

越琢磨越認定有此可能的楊洋逐漸釋懷,逐漸膽大,抱著這種想法,早已不再像當初般恐懼坎坷的楊洋果斷打定主意,打定主意不去接觸詹米和資深者,隻有這樣她才能避免介入事件從而免於被女螝視為殺戮目標。

想到這裡,楊洋動了,在看了眼牆壁時鐘後途徑餐廳走向大門,打算關門歇業回房休息,然而,就在她即將伸手關門之際

嗡嗡嗡。

又是一串由遠及近汽車轟鳴,注視著車燈閃耀,不多久,一輛黑色汽車停靠於旅館門外,而後走下三人,三個男人,眼前一幕可謂尋常,無非就是幾個要麼住宿要麼吃飯的外地遊客,畢竟瑞埃爾僅此一家旅館,外地人不來此處還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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