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田國華的驚懼注視下,前方,毛衣男動了,右手猛然摸向牆壁,鐵爪則在觸碰牆壁的同時發出脆響,接著,毛衣男緩緩回頭,繼而露出了那張因嚴重燒傷而遍布疤痕的猙獰臉孔!
弗萊迪!
正是那隻喜歡虐殺活人的變態夢魔!!!
回頭轉身的那一刻,弗萊迪本能露出了他那標誌性的滑稽獰笑,朝已經被嚇尿褲子的田國華裂開嘴巴釋放喜悅,他沒有說話,沒有發聲,隻是朝田國華露出微笑,可就算僅僅隻是露出微笑,田國華也已經被嚇到腿軟,嚇的他四肢無力近乎虛脫,內心恐懼以達頂點,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田國華沒有被嚇暈,轉而被迫激活了求生欲,他不想死,他想活著,所以他開始退縮,本能後退,在弗萊迪滿含戲虐的眼神注視中抖著身體緩緩倒退,朝遠離夢魔的來時道路倉惶退卻,而弗萊迪則全程不動,就這麼任憑對方遠離自己,且更為詭異的是,田國華退的越遠,弗萊迪眼裡的戲謔便愈發濃烈。
維持著極度恐懼,田國華退了很久,足足退了百米距離,許是感覺時候到了,男人才牙關一咬猛然回頭,顯然要拔腿狂奔,然而……
嗯?)
才剛一回頭,甚至都不等他拔腿狂奔,田國華瞬間愣住了
,他的身體驟然凝固,他的
眼睛猛然暴睜,而導致他停止奔跑眼球突出的原因是……眼前是牆壁,原本沒有儘頭的狹長走廊竟莫名出現儘頭,憑空多了麵代表死路的厚實牆壁!.
牆壁是從哪冒出來的!?)
懷揣著極度驚疑,田國華抬手觸摸,通過觸摸,他感受到了真實,指尖傳來的冰冷觸感讓他清晰意識到身前確實多了麵牆,而牆壁則恰好堵住了他逃跑退路,與此同時……
「嗬!」
現場傳來了笑聲,一聲詭異竊笑在田國華身後想起,循著聲音回頭看去,就見弗萊迪動了,之前還立在燈下全無動靜的弗萊迪如今正麵朝自己緩步走來,右手的鐵爪則自始至終劃著牆壁,繼而製造出一連串滲人耳膜的摩擦聲響。
呲,呲啦,呲啦啦。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混合著金屬摩擦與厲聲大笑,此刻,弗萊迪正咧著嘴巴迎麵走來,徑直走向對麵已無可逃的田國華!
至於田國華……
「啊!不,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啊啊!!!」
眼看夢魔走向自己,被牆壁擋住的田國華瞬間瘋了,當場扯開喉嚨哇哇大叫,恐懼中,男人魂飛魄散,像一隻被餓貓堵在死角的老鼠般身軀狂抖屎尿齊流,同時朝越走越近弗萊迪流淚懇求:「求你,不要殺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嗚哇啊啊啊!」.
混合著如雨水般肆意噴湧的淚水,田國華在瘋狂哭求著,他希望弗萊迪能善心大發放過自己,但這明顯是不可能的,不僅不可能,對方反而在看到他的恐懼反應後笑容更盛,甚至露出了極其變態的滿足表情,毫無疑問,弗萊迪很喜歡這幅畫麵,人類的崩潰恐懼在他眼裡屬於享受!為了儘可能延長這種病態快感,來到近前,注視著身下已屎尿滿地的田國華,弗萊迪笑了,本就大笑不止的他再次發出串不似人聲的扭曲狂笑,然後,他???????????????沒有如田國華預想的那樣立刻動手將其殺死,反而在田國華的淒厲求饒中躬身彎腰靠近男人,將遍布疤痕了猙獰臉孔貼向田國華,先是把頭貼在田國華耳旁,接著咧開嘴巴輕聲說道:「哦!我可憐的田先生,看來你很是怕死啊,你難道就這麼不願死嗎?好吧,看在你剛剛讓我愉悅的份上,我決定獎勵你,在允許你多活片刻的同時讓你見識下什麼叫高端技術!」
沒有人知道弗萊迪嘴裡的「高端技術」具體指什麼,彆人不知道,如今已肝膽俱裂的田國華就更加不知道了,目前的他隻想活著,所以他隻能祈求,仍然在弗萊迪麵前哭喊求饒,可,還不等他繼續哭喊哀求對方,維持著猙獰竊笑,弗萊迪抬起左手,同時打了清脆響指。
啪!
隨著響指回蕩耳膜,下一刻,田國華發現了異常,發現環境改變,是的,僅僅一個響指,原本還死寂漆黑的走廊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間燈光通明的房間,房間充斥著一股藥水味,周圍則擺著諸多醫療器械,這是……
手術室,竟是醫院才有的手術室!
如果說環境的驟然改變以足夠讓田國華震撼錯愕了,那麼,隨著大腦回神,很快田國華就發現了不對勁,發現了某個更加駭人的可怕現實:
他動不了了,或者說他被綁住了,甚至還赤身的躺在一張冰冷刺骨的鐵床之上!
同一時間,正當田國華駭然大驚本能掙紮的時候,房門被突然推開,然後一身白大褂的弗萊迪就這樣舉著托盤來到房間,待上下打量了田國華幾眼後,接下來,維持著扭曲笑容,弗萊迪朝床上正奮力掙紮的田國華說了句話,一句足以把田國華活活嚇死的輕聲提醒:「田先生請不要亂動,畢竟淩遲是門技術活,如果你一直亂動的話,那麼我對你的這番獎
勵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淩遲!
弗萊迪竟打算淩遲自己!!!
「不!不!不!不要,不要淩遲我!嗚,嗚啊!!!」
吱嘎,吱嘎。
在得知夢魔給自己的所謂獎勵竟是世間最為殘酷的淩遲刑罰後,田國華直接瘋了,在被當場嚇瘋的同一秒撕心裂肺慘嚎起來,身體的掙紮幅度更加劇烈,由於掙紮幅度過於劇烈,以至於震的鐵床吱嘎作響,隻可惜,沒用,無論如他如何嚎叫如何掙紮,他都無法掙脫繩索束縛,而弗萊迪也依舊保持微笑,笑著觀看男人掙紮,同時繼續用柔和聲音在男人耳旁低聲講述:「放心吧田先生,我會用最為嫻熟的手法獎勵你,保證讓你滿意。」
言罷,弗萊迪放下了手托盤,而盤裡則赫然擺放著大量功能各異的手術器具!
注視著滿盤手術器具,弗萊迪微微一笑,開始在田國華愈發暴增的眼球注視中挑選工具,最後挑了把燈光下閃爍寒光的手術刀!
「啊!救命!救命!誰能來救救我!」
見田國華自始至終掙紮叫喊,正欲動手的弗萊迪不由眉頭一驟:「喂,田先生你好吵啊,能不能安靜點?這樣會影響到我工作的,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先從舌頭開始吧。」
話音剛落,弗萊迪瞬間把手伸進田國華嘴裡,一把將舌頭拽出,然後在田國華驚恐至極的目光注中調轉刀鋒狠狠一割!
噗嗤。
「啊,嗚,嗚嗚……咕嚕嚕………」
伴隨著血液充斥口腔,田國華舌頭掉了,而失去舌頭的他就這樣成為了啞巴,除了能發出串毫無意義的痛苦嗚咽外,他再也無法說話了。
在弗萊迪十分嫻熟的刀法切割下,不多久,繼舌頭之後,田國華的右耳也被割掉了,然後是左耳,接著鼻子、嘴唇、手臂、身軀……
一時間,痛苦的嗚咽在房間裡起伏回蕩,至此上演了一幕慘絕人寰淩遲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