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二章 裝孫子_影視世界從藥神開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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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二章 裝孫子(1 / 2)

齊四很好的完成了王言交代的任務,等到中午,齊四的小白襯衫全都汗濕了,還暈滿著血點子,整個的成了血衣,小兔崽子看著很有幾分凶煞。寸許的頭發也是濕漉漉的,臉上還有水跡,一看就是洗了臉,又順手抹了一把頭發。

王言讓齊四脫了衣服扔掉,換上他放在這裡的襯衫,雖然大不少,但總也是乾爽的,掖吧掖吧對付對付也就是了。

倆人下樓去看了已經被各種刑罰打的沒有人樣,早都沒了氣的井口浩二,這可真是活活大刑弄死的,除了沒上電椅,剩下的刑具用上了大半。要說停,估計也就是齊四累了,抽支煙中場休息的時候,井口浩二還能緩口氣,那之後就是一直被打到死。

讓人收了屍體先在這放著,王言坐上了齊四的車,去金神父路上的一家飯店吃午飯。照舊的,進入飯店無需多說,老板自會上菜。王言仍然是坐到了最裡麵,既可以看到外麵情況,也能夠在第一時間躲避襲擊的安全位置。

對麵坐著的齊四一手端著茶杯喝水,一手撐著腦袋,偏頭看著窗外:“言哥,這幫日本人太猖狂了,他們都把這飯店包圍了。要不我去給石哥打電話?讓他帶人過來把這些人都控製住,也讓日本人見識見識咱們的實力。”

“實力?咱們有什麼實力?無非也就是流氓上街,爭爭地盤而已嘛。實力再強能強的過人家的飛機大炮,鐵甲戰艦?日本駐防上海的日軍兩個旅團,將近兩萬的兵力。你那哪是讓日本人見識咱們的厲害啊,那是嫌活的長了,想早點兒死。傻小子,你不會真的以為日本人有多看重我,我又有多不可替代吧?告訴你,沒誰都一樣,千萬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兒。”

“那這也太欺負人了。”

“就欺負你了,怎麼著吧?行了,這不是你該惦記的,你呀,就是吃好飯,養好身體,辦好我交代給你的事兒就好。上菜了,趕緊吃你的飯。”

不同於以往的大口吃喝,王言現在吃飯是非常精致的,反正他一天到晚也沒什麼正經事,那叫個細嚼慢咽,擺他富貴大亨架子,硬裝貴族。

雖然眼下正是飯口,店裡許多人就餐,但毫無疑問,王言是最先上的,彆人一道沒有,他這先是冷盤涼菜,接著上熱炒,最後弄燉菜,很快就擺滿了一桌子。

也是這個時候,村本一郎和另一個西裝革履的日本人走進飯店,直奔著王言過去,站到了桌子旁邊。齊四看著這倆人,懂事兒的起身端著盤子碗去到旁邊,又回來端了兩盤子菜過去,自顧在那裡大吃大喝。

讓了另一個日本人先進去,村本一郎坐到外邊,說道:“王探長,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領事館的領事大村彰弘,來到中國已經二十年了,遊曆過很多地方,是個中國通。”

大村彰弘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方頭短發,蓄著短須。這種年紀,這種經曆,還是在領事館,無需多說,他的地位實際上是很高的,隻是沒有必要跟王言說明罷了。當然,也沒有多高,要不然也不會親自出來做跑腿的活來見王言。

他很有禮貌,微微俯身低頭,一口純正的,帶著些許上海口音的中國話:“請王探長多多關照。”

“哪裡是我關照您,該是您二位關照我才是。”王言連連擺手,用筷子在盤子上敲敲打打:“二位可吃過午飯了?要不要一起吃點兒?”

“謝謝,不必了。”大村彰弘開口說道:“早就聽說王探長愛好享受生活,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王言嗬嗬一笑,沒接這個話,他仰頭喝了一口酒,吃了口菜壓下洶湧的酒氣,他開門見山:“今天的這個事情,相信你們都有了解了。問題確實在我身上,但這不是我的本意。王某人貪財好色、貪生怕死,上海灘人人皆知,我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壞你們日本人的事呢?

說起來完全就是誤會一場,是方遠途,哦不對,是井口浩二的一個手下,發現他與可疑的人接頭。又發現他把從監獄中逃出來的人的位置,透露了出去。你們知道的,我從來不讓手下的人得罪你們,還有國名黨和紅黨,也不讓他們與你們三方合作。因為我是他們的長官,如果得罪了哪一方,找後賬那也是直接找我,是先要我的命。

就好像如果這一次井口浩二不是你們的人,而是其他兩黨的人,被你們發現了身份,也破壞了你們的一些行動,你們肯定也不會放過我,或許不會弄死我,但總要讓我出血的。

我安安心心賺錢,舒舒服服享受,不可能容忍這種事。當時知道了這個消息,我立刻派人抓了井口浩二的老婆孩子,想著到時候威脅他,接著借開會的理由,抓了井口浩二,想要審問清楚,執行家法。他在解釋的時候,說那個同他密會的人是綢緞莊的老板,說當時他打電話是給家裡的太太。這樣的事,在我本就懷疑的基礎上,怎麼可能相信?所以我又派人去抓了這個綢緞莊的老板。

井口浩二不死心,拿青幫的宿老威脅我,所以我又派人去抓了青幫通字輩的高雲昌。當然,我也承認,以前同為隊長的時候,井口浩二對我不尊重。我升了探長,做了他的長官,他對我的命令也是陽奉陰違。我本意就是找機會收拾他,換上我自己的人當探長。這種事,你們二位都是做長官的,我想你們也不陌生,更能理解。

隻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是你們日本人。你們清楚我貪生怕死,如果就我一個人知道,那我絕對不會說什麼,大概率是設計著,弄出一件事來,讓他死於意外。如果隻有兩三個人知道,那我一定會直接跟你們攤牌,讓你們自己合理安排井口浩二消失。但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我這個心腹的司機,手下其他的兩個隊長,負責審訊的,負責門外值守的,七八人之多,這個風險我不能冒。

我終究是法國巡捕房探長,是吃法國人的飯,我今天的地位、身家,還有二位即便如此憤怒,也對我保持著客氣,不正是因為這些麼?所以這個時候,我不能,更不敢欺瞞法國人,隻能把井口浩二的事報上去。

事情就是這樣,我一點兒沒有隱瞞,就連我自己那點兒小心思都跟二位說了,到底怎麼個章程,你們二位給個話吧。不過話我說在前麵,雖然近些年的富貴日子讓王某人沒了膽量,變的貪生怕死。可知道必死無疑的時候,那就敢拚命了。我想,你們很清楚,王某人是怎麼走到今天的。可能我無法給你們的大日本帝國造成什麼傷害,但是我還是能做個蒼蠅,嗡嗡嗡的惡心一陣子。”

兩個小日本麵帶微笑,緊緊的盯著王言,聽王言邊吃邊喝的講了半天,說到最後,更是直接掏出手槍,哢的上了膛,拍在桌子上,眼中殺機隱現。好像隨時就要暴起殺人,先弄死他們倆。

該表示態度,那就一定要表示態度。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就好像一個玩笑。因為他不武士道,自然會有人讓他武士道。這世間,少有真的狂人。縱有真的狂人,大多也是沒腦子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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