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家小看台上,看著場上爭鬥的兩人,宗家的幾人都是皺起了眉頭。
任誰都看得出,雖然晉家的曲虎不停地在後退,但看那樣子,明顯是遊刃有餘,整個人就像一條潛伏的毒蛇,隨時準備暴起一擊奪命。
果然!
三十多招後,曲虎抓住壯碩青年舊力剛去新力未起時,拚著右臂被砍傷,用匕首隔檔住橫刀。
左手則握著匕首,向毒蛇一樣,迅速地在壯碩青年握刀的手腕上一點。
緊接著,在壯碩青年神經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又迅速地在他心口和脖子上各紮了一刀。
那速度之快,眨眼三刀!
壯碩青年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心臟被刺,喉嚨被紮的他,隻是“嗬嗬”了幾聲,便瞪著眼睛不甘地倒在了地上。
連小看台上的洛塵,都看得暗自咋舌。
“第一場!鍛體境比鬥,晉家勝!”
瞥了一眼場上的曲虎,大管事聲無波瀾地宣布了這場比鬥的結果。
“槽!這小子招式陰險啊!在鬥獸場連勝五場的果然就是不一樣!”
“晉家這是要翻身了嗎?”
“想啥呢?這才第一場,這麼多年了,你見宗家輸過?等著吧!”
“哼!”
看著場上壯碩青年的屍體,聽著看台上的議論,宗乾臉色陰沉,眼神淩厲地看著宗寧昭:
“我不是讓你多注意點鬥獸場嗎?怎麼還讓晉家得了個連勝的武者?”
“爹!我”
“哈哈!”
宗寧昭正欲辯解,卻被一聲大笑聲打斷。
晉家小看台這邊,首戰告捷,晉家幾人頓時麵露喜色,晉奇淵更是大笑著朝宗家這邊嘲笑道:
“想要拉攏人,光是威逼利誘是沒用的,你宗家最終還是落了下乘,哈哈!”
“哼!”
宗乾一聲冷笑,回敬道:“隻是贏了第一場,就以為贏了這次的爭奪戰嗎?彆忘了,三場比鬥還未開始,你晉家就已經輸了第三場,下一場你晉家也休想贏!”
“哼!那就走著瞧!”
說到那個奴騎,晉奇淵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撂下一句話後,便回過頭來,不再搭理宗乾。
恰在這時,主持台上的大管事,也宣布第二場開始準備。
宗乾看著坐在旁邊的一個青年,嚴厲道:“宗寧瑞!下一場務必要給我贏回來!”
“是!大伯!”
那青年立即起身,鏗鏘有力地抱拳後,轉身就欲掠下小看台,卻被宗寧昭給攔了下來:
“等一下!”
看著晉家那邊掠下小看台,準備上場的鄭小六,宗寧昭嘴角掛著冷笑,對宗乾道:“爹!這一場我想換人,讓那思朵上!”
“什麼?”
宗家小看台上,眾人頓時錯愕地看著宗寧昭,就連那思朵也是滿臉地不可置信。
要知道,她才是一個三流中期的武者,怎麼可能打得過三流頂峰的武者。
“胡鬨!這是家族的大事,豈能兒戲?退下!”
錯愕之後,宗乾還未開口,他左手邊的宗家二長老就對宗寧昭一頓訓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