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旁邊的離歌見狀,一聲冷哼,二流中期境界的氣勢放出,瞬間衝散了白衣的氣勢。
隨即,離歌又冷冷地看著白衣。
看到離歌那雙冰冷的眸子,白衣脊梁一涼,嘴唇動了動,最終還是合上了嘴,站在一旁沒有吭聲。
“本官說沒有此人就是沒有此人!兩位若沒有其他事,還是請回吧!”
沒有去管離歌和白衣兩人,被一個小子如此對待,周宋的臉色也是不好看,衣袖一揮,低垂著眼皮。
雲墨聞言,卻是不為所動,看著周宋的眼中逐漸冷了下來,冷聲道:“周大人!你這是要知法犯法嗎?”
“哼!”
周宋聞言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抬眼看著雲墨,冷喝道:
“小子,不要以為你身後有著紫霧山莊就可以為所欲為,本官為官多年,從未有人說過本官知法犯法,今日你要是不說出個一二,本官立馬前往紫霧山莊,問問洛天河是怎麼教人的!”
“是麼?”
雲墨冷笑:“周大人窩藏包庇逃奴,難道不是知法犯法嗎?”
“笑話!本官什麼時候窩藏包庇逃奴了?”
周宋冷冷地看著雲墨。
“陳奎就是逃奴!”
雲墨冷聲道:“陳奎從小進入紫霧山莊,跟我紫霧山莊簽了賣身契,就是我紫霧山莊的奴仆,如今他犯了事逃了出來,被周大人收留,難道這不是窩藏包庇逃奴嗎?”
“嗯?”
周宋聞言,眼神一滯,不過瞬間就反應了過來,冷聲道:“哼!本官都不知道此人,更沒有收留此人,何來包庇窩藏之說。”
“周大人這是不承認嗎?可敢讓我們找一找?”雲墨眯眼道。
“小子!”
周宋眼冒寒光地看著雲墨:“本官這縣衙是朝廷之地,你紫霧山莊難道比朝廷還大?想搜本官這縣衙,你也配?”
“哼!”
雲墨臉露冷笑,嘲諷道:“周大人能攔住我們,但你絕對攔不住我家少爺,今日我們要是帶不走陳奎,我家少爺就會親自過來,如果到時候從縣衙找到了陳奎,那我們就到中都去告禦狀,我家莊主好歹也是朝廷封的侯爺,朝廷命官窩藏我候府的逃奴,到時候看周大人如何善了!”
周宋聞言,瞳孔一縮,旁邊的白衣,也是眼皮狂跳。
洛塵在金陵城的事跡,周宋和白衣兩人都是聽說過的,以洛塵一流初期的境界,想要在這小小的縣衙找一個人根本不用費多大的事,而且也沒人攔得住。
至於告禦狀,周宋和白衣兩人也是不疑有他,洛天河好歹也是朝廷封的寧水侯,朝廷不會等閒視之。
窩藏包庇逃奴,事情是不大的,但也要看誰,窩藏了誰家的逃奴。
作為一縣之尊,窩藏一家候府的逃奴,真鬨將起來,周宋絕對討不了半點好,甚至白衣都要跟著受瓜落。
“唉!”
就在周宋感到棘手時,一聲歎息聲從大堂外傳來。
接著,一道身影從大堂外的一暗處走了出來,走進了大堂。
看到這道身影,雲墨和離歌兩人眼中布滿了殺機。
而這道身影,對兩人的殺意卻恍若未見,走到周宋身前,躬身一禮:
“陳奎多謝大人維護,但塵少爺出手,小的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的,大人不必為難了!”
周宋聞言,眼神複雜地看著陳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