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飛兒頭上的馬尾甩動,身上依舊充滿了乾練,不過她此時的臉上卻是看著洛塵滿是笑吟吟。
“上官導師,你也有空到這來玩啊?”
洛塵有些心虛,滿臉覥笑。
“不到這來,哪能知道你這麼多事情?”
上官飛兒臉上的笑吟吟頓時變成了似笑非笑,不過很快便乾脆地擺了擺手:
“有什麼話,回去再說!”
說罷,上官飛兒利落地移過目光,看向了正在爭吵的一幫老家夥,雖然上官飛兒此刻對洛塵又瞞著她這麼多事情暗惱,但這裡如此多的外人,她自然是不會多說多問,更不會讓洛塵難堪。
見此,洛塵咂了咂嘴,然後也看向了一幫老家夥。
看著一幫老家夥爭得麵紅耳赤,洛塵又是苦笑了一聲,然後深吸了口氣,高聲道:
“諸位前輩!火焰的問題關係到晚輩的隱私,確實不能說!不過關於‘無鼎空煉’,晚輩倒是有些心得,可以交流一下!”
聞言,台上一靜,眾人的目光紛紛移向了洛塵,就連岩老和白墨都轉過了身,看向了他。
“哈哈!好小子!”
瞬間,圓臉老者便一聲大笑,又朝著岩老笑罵道:
“岩老頭,看到了沒有?就你老小子倔,還是這小子上道!”
罵完後,圓臉老者又目光炯炯地看向洛塵:
“洛小子,說吧!火焰的事情我們就不問了,說說‘無鼎空煉’!”
“不錯,快說說!”
眾多老家夥眼睛亮了起來。
見狀,岩老也沒再阻攔,洛塵既然打算說,那他自然知道洛塵有分寸。
而洛塵,麵對著眾人的目光,苦笑道:
“這是晚輩平日裡瞎琢磨出來的,能不能對各位前輩有用,晚輩就不知道了!”
說罷,洛塵沒再開口,而是掏出一塊空白玉簡放在了眉心,然後用靈魂力刻畫了起來。
稍一會兒,洛塵把玉簡從眉心上拿下,朝眾人晃了晃,笑道:
“諸位前輩,晚輩對‘無鼎空煉’的心得和體會,都刻在了玉簡裡,您們要是需要,就到鏡月長老這裡來借閱吧!”
說罷,洛塵把玉簡遞給了鏡月。
鏡月也是非常好奇,抖了抖衣袖後,便鄭重地接過玉簡,然後在一眾老家夥遲疑的目光中率先看了起來。
一邊看著,鏡月時而緊皺眉頭,時而若有所思,時而恍然,直看得旁邊一眾老家夥麵麵相覷。
而岩老這時也是問詢地看向了洛塵,見洛塵笑而不語後,便又回過頭,狐疑地看著鏡月。
圓臉老者實在忍不住好奇了,頓時不等鏡月看完,就立馬出聲:
“鏡月長老,如何?”
聞聲,鏡月意猶未儘地從玉簡上收回心神,看著洛塵,嘖嘖稱奇道:
“嘖嘖,果然有些門道,這裡麵的一些技巧、手法和體會,就連老夫看了都大受裨益,不愧是數百年一出的天才煉丹師!”
很是欣賞地打量了一眼洛塵,鏡月隨即把玉簡遞給了圓臉老者,開口道:
“傳下去吧!需要的都自己刻錄一份!”
聞言,圓臉老者一把接過玉簡,二話不說,自己拿出一塊空白玉簡先複製了一份,然後把玉簡給了旁邊一人,自己則當場看了起來。
其他老家夥也一樣,先自己複製一份,然後再看,一個個傳了下去。
看著一幫老家夥忙得不亦樂乎,白墨撇了撇嘴,然後看向洛塵,笑眯眯道:
“洛塵是吧?你不會讓老夫也去跟那幫老家夥搶玉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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