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
“噗呲!”
一道血線飛濺,那把匕首瞬間刺破了賈平薄弱的護罩,然後紮進了賈平的小腹中。
那小腹的位置,正好是賈平丹田所在的位置!
匕首紮進去後,頃刻間便紮破了賈平的丹田,而後就聽噗的一聲,那丹田瞬間如被紮破的氣球一樣,浩瀚的真氣頓時從匕首紮進的破口處宣泄而出。
“啊!!!”
丹田被紮破,力量如洪水般快速流逝,無儘的痛苦讓得賈平須發皆狂,赤紅著眼睛,仰天狂吼。
那吼聲痛苦、不甘、歇斯底裡,瞬間引爆了這寧靜的黑夜。
不過,小院上空有著陣法護罩,賈平的聲音雖然震撼,但被護罩隔絕了在內,沒有一絲聲音傳到護罩外,隻是在院中回蕩。
而那握匕首的人,也沒讓這聲音回蕩多久!
就在刺破賈平的丹田後,握匕首的人緩緩從虛空中顯出,現出了雲墨那道殘酷的身影。
一現身,雲墨眼神冷厲,噗呲一聲拔出了匕首,然後右手成指,快速點住了賈平身上的幾大穴位和啞穴,讓得賈平動彈不得,也再發不出一絲聲音。
直到這時,小院上空的陣法護罩才緩緩收起。
而後,就見青山手拿著一個陣盤,跟屋頂上那七八個黑衣人一起,掠到了院中。
一落地,幾個黑衣人中便迅速走出兩人,然後把賈平綁了起來,又敲掉了他一嘴的牙齒。
賈平雖然丹田被破,但作為曾經的先天中期高手,這樣的傷勢還不至死,隻是廢了武道。
青山看了眼賈平,然後手一揮:
“帶進臥房,用刑!”
唰!
沒有絲毫遲疑,四個黑衣人抓著賈平就掠進了他的臥房,青山緊跟其後。
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乾淨利落,從始至終,執法堂的人都沒有一句廢話,也沒有多餘的動作,一看就沒少乾這種事!
看著幾人帶著賈平進來臥房,雲墨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跡,然後把匕首收入儲物袋中,抱著雙手靜靜地站在院中。
直到半刻鐘過去,雲墨這才腳步輕抬,緩緩走入了臥房。
臥房內。
賈平雙手被吊在房梁上,身上除了小腹的傷口和嘴中沒了牙齒外,再無其他創口,一如進入臥房前的模樣。
可儘管如此,賈平的脖子和額頭卻青筋暴起,臉色漲紅,一雙小眼睛暴瞪著,仿佛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而他滲著血跡的嘴巴,也是在快速閉合著,像是在說些什麼。
尤其是看到雲墨進來,賈平更是極儘地扭動身體,朝雲墨伸長著脖子,瘋狂地張合著嘴巴。
可奈何,賈平被點了啞穴,任由他再努力,依舊沒有一絲聲音傳出。
雲墨瞥了眼賈平,然後看向一旁的青山,淡淡道:
“他在說什麼?”
“他說我們想知道什麼,他都願意說,隻求速死!”
青山早就讀出了賈平的唇語,此時冷笑地看著賈平,賈平經受著巨大的痛苦,牙齒被敲掉的他就算想自儘都做不到。
聞言,雲墨又看向賈平。
看著賈平那痛不欲生的樣子,雲墨冷笑:
“我抓你,不是為了想讓你說出什麼,你說的,我也不信!所以,你就好好憋著,我用不著你說什麼!”
說罷,雲墨又看向一旁的四個黑衣人,冷聲令喝:
“速度快點,從肉體到精神,不要留手,往死裡弄,隻要留一口氣就好!”
“是!”
四個黑衣人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對著賈平又猛地一陣輸出。
頓時,賈平更是痛得死去活來,嘴裡發不出聲音的他,隻能從鼻孔中發出嗯嗯的痛苦聲。
雲墨和青山默不作聲,就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