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鬆蜜傻了,她也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來的了,心裡隻記掛著夫人安危。
“下次夫人若還是有事,還是叫我吧,彆叫鬆蜜了。”悠茹眼裡噙著淚,抽噎著說道。
“好了好了,”靳夕瀾笑著拍拍手道,“好丫頭,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真心為我著想,我這不是沒事麼?”說著,又安撫的笑了笑。
待兩個丫頭情緒穩定以後,靳夕瀾才開口問道。
“悠茹,你剛剛急匆匆的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悠茹性子雖然活潑,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
“奴婢一路叢膳房走來,瞧見不少人聚集在一起不知道說些什麼,奴婢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現在外邊都是流言,說……”
“說,大皇子不……不舉。”究竟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言及此處自然有些吞吞吐吐。
“府裡到處都在傳?”靳夕瀾皺眉。
“是的,夫人。”這次是悠茹回答的。
她昨晚才和時暮說好了處理方案,沒想到今天早上就見到了結果。
況且是將軍府內院的丫頭都曉得了,想必上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經被這件事情覆蓋。
沒想到時暮做事這樣迅速。
這樣很好,她喜歡和這樣的人合作。
“悠茹,我給你一副對牌,就給了外院管事,且說我叫你出門采買,你注意探聽一下外麵的動靜。”
悠茹低頭稱是,轉身拿了對牌退了出去。
鬆蜜笑道,“好在咱們夫人如今變更了府裡采買的方法,如今一應支取,隻能在夫人手裡過。這賬目呀,再也做不了假了。”
靳夕瀾道,“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府中情況不好,也隻得多費些心思了。”
從前在侯府,靳夕瀾的母親管家時就是這樣的。
時老夫人也不知為何,從來沒有用心管理過府邸,此前府邸盤根錯節,大人情小人as情互相套著來。
凡有要職,一應皆是老夫人小姐身邊經年的嬤嬤們拐出七八門子的親戚。
拿府裡的東西去換自己的人情,實在是可惡。
這一副對牌,一半在靳夕瀾自己手裡,一半在各大管事手裡,一應事物如有支取拿用,需得兩塊對牌合在一起,如有對不上的,自然一應打了回去。若有對外采買的,需得外頭常買的鋪子季末拿了賬冊到府裡,府裡才從賬上比對支錢。
外頭的鋪子自然是選了京城裡經年的老鋪子,若有其他,也要後續經過考察才能和將軍府簽了契約。
“府裡這一攤爛攤子總要收拾起來,我如今既然已經掌家理事自然應該做些實事。”靳夕瀾心下鬆了口氣,喝了口暖茶,心裡隻覺妥帖。
府外,百姓們也有許多三五成群,議論紛紛。
挑夫們擠在一起,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
“那可是本朝唯一的皇子,如果真是這樣,那皇家豈不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