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有惡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鬆露在一旁附和。
勒夕瀾盯著賬本道:“本就是自私之人,隻是將軍到現在越來越多的人參他,本就風雨飄渺,一家人反倒內訌,我這麼做隻是想讓她們安靜些。”
子不教父之過,在時老夫人的熏陶下,時嫣本就不是什麼大善人。
隻是近來一則重磅新聞在民間傳開。
大皇子不舉。
這是百姓們近些日子一直議論的話題,傳著傳著竟也傳到了時府。
君柏已是雷霆大怒了,奈何君秀山傷勢好轉實在是太過於緩慢,又礙著皇後的麵,不好發作罷了,再加上榮妃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君柏失著是有一口氣噎在胸口。
此次的風聲透露多半是她散播出去,畢竟比起去滿春樓的德不配位,品行不端,貌似不舉不能開枝散葉對於太子之位的繼承更有打擊。
貌似還是大皇子去尋歡作樂被人發現那功能實著實……
身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舉,倒不如說真是個太監了。
雕梁畫棟的鳳鑾殿,燭光微微,青紗帷幔帳前俯臥嬌人,她臉色有些許白淚光點點,帶著抑鬱,榮妃委屈兮兮道:“前些日子中秋家宴臣妾愚笨說錯了話,惹得皇上不快,但臣妾當時絕無此意,隻是單純的擔憂大皇子的身體。”
正因為上次她鬨出的事,以至於君柏好些時日未曾來過她的寢宮。
君柏並未接她的話。
榮妃替君柏揉肩,軟手力道並不是很重,卻撓的心癢癢。
榮妃又道:“最近宮中有些狗奴才嘴巴不老實,就要碎語的往外傳。”
君柏疑惑不解道:“傳的何事?”
榮妃故意欲言又止想說卻又說不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你且說便是了。”
得到君柏的肯定,榮妃道:“臣妾也隻是聽那些狗奴才的胡言亂語,切不可當真,隻是私下那些狗奴才們都在傳言道說,是大皇子不舉,國根難以開枝散葉,如此國度更是拱手讓人,這簡直是胡言亂語,不知從哪傳出的謠言切不可信,臣妾今日已經狠狠教訓過,隻怕是不能夠做到殺一儆百!”
他聽得臉色鐵青,猶如鍋底,一般一陣青一陣黑,他不禁大怒道:“朕又不止這一個兒子!!!”
此話一出更是滿了榮妃的意。
嫡長子自然是這一個,其他的也是他的子嗣。
見到龍顏大怒忙得匍匐跪在地上道:“皇上息怒。”
榮妃急忙佯裝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皇上不必憂心,外麵人傳來的風言風語,一向都是無從得來,切不可當,待大皇子醒來可方能得知真相。”
話雖說是如此,但疑惑的念頭已經在君白的心中生根發芽。
二日清晨,君柏下令將一些胡言亂語,偽造聲勢比較大奴才婢女以儆效尤,殺一儆百,奈何這些謠言早早便已經傳出這皇宮。
終究是堵不住天下人之悠悠之口,已是百姓的茶餘談資。
好巧不巧之時,便是許太醫前來,稟報大皇子已逐漸清醒,傷勢也略有好轉,君柏知此事並未有張君秀山休息緩氣之息,便讓他前來聽奏。
金鑾禦座之上,君柏鳳目微挑,斂眉沉思,眉宇之間儘是隱隱的怒氣。
君秀山一身玄色長袍,跪在地上,大氣不敢出,彼時他還未知究竟發生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