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泥濘,糊的人眼前也看不清。
“大皇子,膽敢不開門迎客!!”一小廝扯著嗓門道。
時府依然大門緊閉。
君秀山啐了一聲。
“該死的靳夕瀾!在本皇子見到她定是讓她碎屍萬段不得好死,五馬分屍!!咳咳咳……”君秀山有些許情緒失控,他的身體就抱恙,再加上淋了些小雨,不由得咳嗽了好幾聲。
時府依舊無人開門。
君秀山更是氣憤,倘若之前那便是前赴後繼的人擁著他,他乃堂堂大皇子,這時府竟無人給他開門。
“來人,給本皇子將這時府得的大門給給皇子砸開!”
那幾個小廝哄哄的捶著時府大門,似乎勢必要將其砸出一道裂縫來在,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混雜著劇烈的碰撞聲。
小廝急忙向靳夕瀾稟報此情景,但她當然是不會輕易給去秀山開門的機會。
與此同時的靳夕瀾正捏著細小的銀針一點一點將銀針與時暮的身體融為一體。
她有點心煩意亂。
時暮的身體燙得厲害。
靳夕瀾施針後,打開房門對一旁的鬆蜜道:“你前去同君秀山說明,如若他再如此這般,彆怪我不客氣,我既能治好他便也能將他體內的毒再次複發。”
鬆蜜點頭應道。
靳夕瀾又對一旁的悠茹說,“你在此看著,彆讓人闖入房中。”
“是。夫人。”
關了門,時暮才問。
“他為何又要來是否鬨騰?究竟是所謂何事?”
時暮對君秀山本就不喜,更甚者厭惡,不解地問道,他的聲音很虛弱,清清醒醒的,像揮動的蟬翼,嗡嗡的。
“或許是針對我前來的罷。”
靳夕瀾輕聲道。
“針對你?莫非是他還妄想同你交好?”
話沒說完時暮愣住了好些,他不知自己為何在意這些。時暮緊接著又道:“看來皇帝對君秀山的寵愛還是送遠遠勝過其他皇子,他如此,皇帝居然選擇聽信於他。”
“未必。”靳夕瀾又道:“皇上對此很生氣,絕非輕易原諒。”
靳夕瀾堅信君柏不是一位簡單的皇帝。
時府的大門胡的開了,君秀山撐著油紙傘,裡在雨中。
“你們好大的膽子!見本皇子還不速速前來,竟將本王子拒之門外。”
鬆蜜道:“大皇子素來安好,我家夫人命小的,同皇子傳達,前些在皇後生辰宴上陛下講皇子禁足於皇宮之中,不知大皇子此次前來時府,陛下可知。倘若你在三番五次如此,夫人有法子替你解毒,自然是有法子讓你中毒複發,還請皇子自己思索再三先回宮休憩吧。”
話剛說完,時府的大門便又呼的合了起來,隻留下滿臉呆滯的君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