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夕瀾出言恐嚇她道。
君秀山手腕疼痛,他更害怕到時候留下後遺症!他不願在呆在時府,匆匆離去。
時老夫人心疼的目送君秀山離去,轉頭又笑麵虎看著靳夕瀾,“你受傷了,這時府還是交由我打理吧。”
“母親說笑了,僅僅隻是一鞭子,我還受得住!母親都病了,怎能讓母親替我代勞。”靳夕瀾又看了一眼時嫣,“倒是小姑,不知道身體是否舒適。”
時嫣一下慘這臉色,強顏歡笑,“我能有什麼不舒服的……倒是母親……”
時老夫人突然一咳嗽,時嫣著急的順著她的胸口。
靳夕瀾冷眼離開。
回了玉竹園,悠茹被派去采買,鬆蜜一大早也被靳夕瀾派去管理院子。因此兩人回來,隻見她素白的裙擺浸著茶漬,胳膊出印出紅痕。
悠茹眼淚汪汪:“那大皇子又為難主子了?簡直太不是人了,禽獸不如!”
“好了我無事的,上了金創藥便也不痛了,你們快替備身新衣。”
二人應下。
靳夕瀾見著時暮,兩人對立而坐。
“今日大堂之事,可是你所為。”
“嗯。”
靳夕瀾早早便猜到,因這時府隻有時暮同她統一戰線,這暗中出手也隻有時暮能做的來了,護她了。
“多謝。”
“不必言謝。”轉而時暮又道:“昨日夜我同杜仲潛入王府將柳如煙之女救出。”
“當真?!”
時暮點頭,轉而對靳夕瀾道:“當真,如今安排在西郊彆苑,不僅如此,這王府中可發現王家謀反鐵證!”
靳夕瀾滿臉疑惑。
時暮將在王府密室所見皆數告知靳夕瀾。
時暮從匣子中掏出一張圖。
“這是?”
“是我畫的王府圖。”轉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指著一處地道:“這是王府書房,再裡麵便是王府密室,由此地下向北,再從而南便是第二間密室。而在這第二間密室之中,裡麵暗藏了數箱刀劍槍矛,弓弩戟盾牌等攻擊性兵器,以及甲胄、盾牌等防護性兵器,還有一套禦用龍袍!”
謀反,這王家當真是敢!
靳夕瀾不禁回想起前世。
前世的王家倒台……
她突然想起一人,前世便是那大理寺卿鴻鵠不知用怎麼法子揭發王家。
大理寺卿鴻鵠,但是個公正廉明,膽識過人,有勇有謀,是個好臣子。
她對時暮道:“將軍,我有一計。”
“哦?靳小姐請講。”
“大理寺大理寺卿鴻鵠足智多謀,如今將軍不方便出麵,不如同大理寺聯手告發王家。”眉梢眼底露出一如既往的高深。
“隻怕鴻大人不會輕易站隊。”
時暮對鴻鵠也略有耳聞。
“眼見為實,待鴻大人見到便也知曉了,將軍,眼下天色己晚,在同細說。”
靳夕瀾匆匆告彆時暮,換了身男裝伴著月色前去柳如煙所居住的彆院。
這地址也是柳如煙告知的靳夕瀾。
柳如煙一見著靳夕瀾來找一驚:“公子今日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