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正有關王家,鴻鵠道:“速請夫人進來。”
靳夕瀾被請了進來,小官替她倒了茶水,她道謝。
無論前世還是今世,麵前的這位大理寺卿皆未彈劾時暮,他萬事皆將證據,因而靳夕瀾對他還算事頗有好感。
鴻鵠也算是年少有為,當是同時暮差不多年歲。
“見過鴻大人。”
“時夫人不必多禮,隻是聽聞說時夫人同王家事要與本官相商,所謂何事?”他身居高位卻從未擺譜,眉眼含著謙卑詢問之色。
靳夕瀾道:“早些年邊聽聞鴻大人,今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隻不過我想同鴻大人談一筆事關王家的交易。”
靳夕瀾說完,仔細去瞧鴻鵠臉色,想在他的眉梢眼底找答案。
怎料鴻鵠不解道:“王家?交易?還請夫人明示。”
她道:“是想同鴻大人聯手,我這裡有王家謀反鐵證,奈何不方麵呈麵聖上,還要勞煩大理寺卿代為上書。”
她坐在那裡,陽光透著窗子,將她照的一半明一半暗。
鴻鵠險些驚掉下巴,“謀反?這王家罪跡重重,草菅人命,貪汙受賄皆有包庇,斷起案來難上加難,如今竟犯謀反大罪。”
皆非命案,而是謀反大案,一茬兒接著一茬兒的。
“時夫人此話當真?”
“不假。”
說這她便將契約等等皆交予鴻鵠。
鴻鵠看著整張臉扭在一起,他沉思著看完。
“倘若這是真,那時將軍而非謀反之人,而是王家?”
“正是不假。”
半響他道:“夫人有所不知,倘若王家所示咬死成這是契約書信皆為偽造該當如何?如若要實證,定是要有讓人抓不出把柄咬死的罪證。”
靳夕瀾心想果然是大理寺卿,專業之事還需交予專業之人。
於是她將王府密室暗藏冷兵器和禦用龍袍一事同他道明。
鴻鵠再次被震驚,他來不及去思索著這事她一個婦人怎麼會得知,更無暇思索這王家竟然五年前勾結突厥,而又在王府私藏兵器以及禦用龍袍,當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隱藏足夠至深。
靳夕瀾打斷他得思緒:“鴻大人倘若不信現在可隨我一同前去王家證實,隻不過暫且先不要大張旗鼓,以免走漏風聲,你我二人悄然潛入即可。”
鴻鵠同意,二人一前一後前往翻牆進入王府。
然而,靳夕瀾不知的事,在她前腳剛離開時府,後腳一封柳如煙差人送的密信,此刻正在她寢殿之中。
靳夕瀾按著時暮所繪之圖帶鴻鵠進了書房,也照著時暮昨日同她講的進了第一道密室。
鴻鵠不由的問:“時夫人,你到底是何人。”
“大人,待日後我再同你一一細說。”
“時夫人,隻是本官如何信你。”
“就憑你現在身在此處。”
鴻鵠啞口無言,他確實帶著好奇之心,半信半疑,但靳夕瀾竟然對王府如此熟絡,竟然還知這王府密室,故而不由的起疑。
二人匍匐軟塌之下,靳夕瀾推開那扇石門,鑽了進去。
然而正當二人進入這密室深之時,不由的被眼前此景驚諤,二人與一群壯漢以及中間麵容猙獰的王公子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