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那他們還依然有著勝利的希望。最起碼,場上的局勢是被他們這一方所掌控的。
但是麥凡這個時候才突然發現了一個令人恐懼的事實,那就是他這邊的戰友基本上都屬於是被控製著去作戰的那種狀態。
現在巴斯克礦場主對他們的控製已經解散了,也就是說他們應該擁有自己思考和掌控戰局的能力了,但是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對於對麵的敵人的攻擊有反應的。
長期的北伐詩客,礦場主的生活控製。結果就是他們失去了自己的戰鬥意識與靈魂,已經屬於一個很好操控的戰鬥軀殼了,類似於現在的活著的傀儡。
這種傀儡的好處就是絕對的忠心,以及隻聽命於巴斯克礦主一個人。
但是這個傀儡士兵的壞處就是當戰局不再被巴斯克礦場主所掌控的時候,那這種士兵人數的多少以及戰鬥能力的強悍與否都已經沒有什麼大的用處。
在這個時候,這群士兵還沒有一條護主的狗來的有用。
麥凡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也隻有他來上了,因為場內唯一還有自主性的就是他自己,現在他的身體已經不受巴斯克礦場主的音波的控製了。
那麼好吧,他來幫對方一把吧,省得自己因為沒出手,他失去了巴斯克礦場主,這個尋找到爺爺唯一線索的源頭人了。
不過這次麥凡沒有明目張膽的出手。他怕自己被稱為集火的對象。
他很聰明的混到了己方士兵的隊伍中央,再一次地掏出了自己可以製勝的武器。
這次的武器就是純物理攻擊的,當然他那個純物理攻擊不是冷兵器時代的武力攻擊,這次麥凡很少能夠兌換出來,且在這個世界可以兌換出來的武器一種。竟然是熱武器。
可見自己這小體格弱,是跟對方的人去拚什麼冷兵器的話,估計十死九生,或者是直接無生了。
所以組成空間給出的判判斷就是,他可以兌換這種作弊似的武器,然後麥凡就抽出這種作弊式的武器,對著那些試圖去襲擊巴斯克礦場主的敵人開始掃射。
“噠噠噠噠噠噠。”
密集的子彈從槍口中噴吐了出去。
到了這個時候麥凡才清楚為什麼主神空間十分痛快的就給他了兌換熱武器的資格。
這些熱武器大概隻有一半打在了這些敵人的身上,另一半甚至連對方的速度都沒追得上,直接就掉在了地上。
另外一半兒打中了的子彈對對方的傷害竟然也是一半一半。
這些子彈穿透了對方的皮膚,但造成的傷害卻沒有真實子彈那麼多,有些子彈甚至隻像是像膠彈一樣,在對方的皮膚上彈了一下,就十分滑稽的失去了作用。
但是,無論是不是橡膠彈,子彈所造成的傷害還是實打實的,而它造成的疼痛更是讓這些人有著深刻的體會。
這些被子彈打中了敵人,受傷的那一半兒暫時還沒辦法拿麥凡怎麼辦。
但是剩下的另一半兒,那些沒有受到致命傷害的這群人可是直接就將矛頭轉向了這個在背後偷襲的不開眼的敵人了。
一下子試圖突襲的敵人中的14就轉著朝向麥凡進攻過來。
他為巴斯克礦場主直接帶走了近乎一半兵力的注意力。
此時戰局如此,麥凡對於巴斯克可以算的上仁至義儘了。
他可沒空替對方擔心了,因為他已經吸引了另外一撥兒人的絕對關注了。現在是時候開始展施展他絕佳的逃跑計以及烏龜殼兒一樣的隱忍程度了。
麥凡沒有貿貿然的離開大部隊,因為他的速度雖然快,但是卻沒有對麵的這群敵人快。離開了他,對,隻剩他一個人。反倒是取死之道。
既然他們是巴斯克礦場主的框炮灰,那麼他現在替巴斯克礦場主吸引一部分火力,那這些炮灰也理應被他所用。於是麥凡就開始在這些如同木偶一樣的士兵當中穿梭了起來。
而這些士兵,雖然暫時失去了控製,卻也沒有變得完全沒有戰鬥力。
他在遇到對麵的敵人的時候,依然會有一種反射性的屬於戰士的戰鬥本能的一部分了。
就這一小部分的戰鬥本能,也能給追擊他的敵人造成一定的麻煩,最起碼他身後是有人來幫他打一打的。
有這份打一擋的動作就足夠讓麥凡進行後續的準備。
比如說適當的調節武器。因為她最開始拿出來的槍支無法對對方造成傷害,那麼拿出更厲害一些的武器呢?
如果熱武器造成不了什麼傷害的話,那麼冷兵器會不會對對方有用呢?
麥凡這次真是下了血本兒了,他基本上將主神空間裡賺到的財富全都用在了兌換上邊。
但是這種兌換真的是實之有效地,在他兌換出來了兩三種武器之後,他就對那些追擊的人產生了一定程度的傷害。
某些傷害不高,某些傷害卻極其的高。
不管最終傷害程度怎麼樣的,對於麥凡來說足夠了,因為他又將這14張的12給乾掉了,也就是說,出來的這幾十個人裡邊的18,也就是剩下的七八個人將會是他直接麵對的敵人了。
他一個人對付七八個最難對付的人,難度還是挺高的。
這個時候,就需要他的烏龜王八殼兒發揮最大作用了。
他將這七八個人周旋著托起來,然後順便讓那邊的情況更混亂一些。最起碼要拖到巴斯克場場主那邊兒分出勝負來,他才能決定自己的下一步要去怎麼做。
其實在麥凡更換武器,不停的跑跳著,然後讓場麵更加混亂的時候,巴斯克礦場主那邊而是真的沒有閒著,因為他要麵對的敵人更多,對方下手的狠勁兒也比麥凡那邊兒中了不知道幾倍。
他在使用這個技能的時候就清楚其中的弊端是什麼,所以當他突然停下來去補充體內所需要的養分的時候,也給自己做了充分的防禦準備。
那個在彆人眼中兩三錘就能打出裂痕並整麵都碎掉了的水晶牆,在這個時候突然變成了一種薄膜的粘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