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也差點出事!”
王豆豆煙雨朦朧,眼角微微紅潤,似乎要哭了。
相識那麼久,還從未見過王豆豆掉眼淚。
她給人的印象始終都是大大咧咧,神經粗條,什麼都不在乎。
卻忘了她也是個女孩子。
今年不到二十歲。
陳不凡見狀,語氣緩和,“好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哼!”王豆豆嬌哼一聲,背過身去。
眼淚啪嗒啪嗒的掉,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下落。
“豆豆,對不起。”陳不凡扶住一對香肩,強行把她扭轉過來。
兩人麵對麵。
陳不凡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滑嫩臉頰上的淚水擦掉,輕柔無比。
“不哭,是相聲哥錯了,不該敲你腦袋。”
“今天怕你們出事,我也心急火燎。”
“不生氣了,來,抱一個。”
咦?陳不凡不像小白啊,挺會哄女孩子的。
“不抱嗎?機會難得,錯過這個村可沒這個店了。”陳不凡笑眯眯道。
王豆豆挪動小碎步,眼淚未乾,鼓了鼓腮幫子,腦袋慢慢貼了上去……
澹台皓月看到這一幕,內心酸楚。
明知道小師弟和表妹之間沒什麼,很平常的一個擁抱而已。
不該吃醋,不該難受,可無法控製內心的不舒服。
“師父,我們該回去了。”謝宇飛放下車窗,露出頭喊道。
“嗯,走!”陳不凡回應了一聲。
“回酒店!”
王豆豆偷偷瞪了一眼謝宇飛。
你是不是攪屎棍子?沒長眼睛嗎?
沒看到相聲哥正抱著我的麼,喊什麼喊。
沒點眼力勁,姑奶奶詛咒你上廁所拉屎忘帶紙,順著風尿濕鞋。
拉屎不帶紙倒沒什麼,順風還尿濕鞋是不是太狠了?
好像隻有上了年紀的老頭才會如此吧。
回到酒店,兩女洗漱一番,恢複之前的明豔動人。
一雙雙小腿白的晃眼,纖細而又渾圓。
“小師弟,明天我們回蘇城吧。”澹台皓月坐在沙發上,緊緊挨著。
由於剛洗完澡,香味更濃,直入心扉,讓人神魂顛倒。
在澹台皓月原本的打算中,準備後天回去,在江南玩上兩天。
今晚發生了這等事,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行!”陳不凡一口答應。
他也怕蔣家再對她們不利,不如早些離開。
“豆豆呢?”
“我隨便,你們走,我就跟著走嘍。”王豆豆不在意道。
“行了,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你們去睡覺吧。”陳不凡站起身,自己也打算回臥室了。
“小師弟,蔣家你怎麼處理?”
“蔣家?”陳不凡冷冷一笑,“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一句話表明了陳不凡的態度。
他不會放過蔣家,更不會心慈手軟。
敢我可以,動小爺身邊的人,必死無疑!
誰也挽救不了!
澹台皓月張了張嘴,沒有說出口。
“安心去睡吧,今晚我哪也不去。”陳不凡笑了笑。
目前身處江南,等於站在風口浪尖。
一切行動,都在蔣家的監視範圍之內。
如果陳不凡今晚動手,一離開酒店,蔣家那邊就會得到消息。
保不準下一秒就會對兩女下手。
陳不凡要對蔣家下手,也不差一時半會。
並且他已經有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