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打的?
“你指使方青青倒水,又是你撞人導致把水灑在手表上,最少有一半是你自己的原因。”陳不凡淡淡道。
“責任不能全在方青青一人身上,憑什麼她全責?”
“還有,價值十萬的手表,潑一下水就壞了?塑料做的?”
“要麼手表是假的,高級仿製品,要十萬你故意訛人。”
“要麼你就是老鼠舔貓幣,故意找茬,沒事找刺激。”
“不知我說的對不對。”
女子躲在一角,哆哆嗦嗦。
“說話!”陳不凡嗬斥道,如同震天響在耳邊響起。
“我……我交代,手表是仿貨。”女子尷尬道,腳步一點點後退,嚇的夠嗆。
“那就是故意訛詐嘍?”陳不凡嗤笑一聲,“以為青青剛來,是新人就好欺負。”
“做人要有底線,老女人。”
一聲老女人比打兩巴掌還難受。
有時候言語的殺傷力高到爆表。
女人最怕老,在意自己的光鮮外表,這個女人也不例外。
不然怎麼可能一次性抹一瓶粉底?
但她敢怒不敢言。
“都乾什麼,不上班在這裡做什麼,是不是不想乾了。”一道洪亮聲音在門口傳來。
一位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走來,大約四十多歲,腦瓜子鋥亮,個頭不高,嘴角一道刀疤,十分顯眼。
長得窮凶極惡,不像好人。
“姐夫!”女子大喊一聲,“救命啊。”
姐夫?難道他就是乘風的老板不成?
接著方青青證實了這一點,彎下腰喊了一句,“董事長。”
“怎麼了?誰打你了?”乘風老板走到身邊,摸了摸女子的臉蛋。
怎麼感覺有一點點曖昧呢?
小姨子的臉蛋隨便摸的?
兩人之間不會是……小姨子與姐夫的戲碼吧?
孔子曰:小姨子有姐夫半拉屁股。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是他,還有方青青,他們合夥打我。”女子告狀道。
“老板,不是這樣的。”方青青慌忙解釋。
她沒想到會鬨到如此地步,本以為讓陳不凡來,幫忙把錢賠了。
誰知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這可怎麼辦啊。
打人犯法,不凡不會被抓起來吧。
“青青?你鬨事打人了?”乘風老板沒有暴怒,反而笑眯眯問道。
原先有些火氣,一見是方青青,馬上換了一副嘴臉。
一雙眼睛在方青青身上亂瞄,一個字:色!
其實這件事的根本原因就在吳乘風身上,也是根源所在。
吳乘風確實和小姨子有不正當關係,在公司內不算什麼秘密,待上兩年以上的老員工都知曉。
兩人打的火熱,一次偶然間在辦公室被人撞破。
吳乘風是個好色之徒,說白了,男人沒有不好色的。
人之天性,食色性也。
前兩天方青青來公司麵試,吳乘風剛好路過,看到方青青長得沉魚落雁,清純可人,沒怎麼多問就命令錄取了。
方青青第一天開始上班,吳乘風就來到方青青的辦公室,一副熱情的樣子,問這問那,虛情假意。
開始是工作,後來問家庭。
方青青雖然溫順,但又不傻,知道老板有小心思。
她不假顏色,儘量避開。
這一幕被小姨子看到,心中吃味,於是想辦法整治方青青。
才有了今天的手表事件。
“老板,這件事是誤會。”方青青弱弱道,“小凡不是故意的。”
“姐夫,方青青弄壞了我的手表,她便帶人來鬨事。”
“不但不賠錢,還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