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沒有第一時間說話,依舊在悶頭喝粥。
“陳先生,您覺得怎麼樣?實在不行,謝家一天拿出兩千萬。”
又加大的籌碼。
“不用,我來江南就是為了宇飛的雙腿,多待幾天沒關係。”
“至於錢不錢的,無所謂。”陳不凡擺擺手。
這是實話。
陳不凡不差錢,兜裡有,相當富裕。
放在普通人家,十輩子也花不完。
“真的?那就多謝陳先生了。”謝鴻山驚喜萬分。
陳不凡說著不要錢,但謝家肯定不會差事。
再怎麼說也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
關鍵對方是陳不凡。
有些人特意巴結還巴結不上,謝家怎會自己打自己臉。
那是沒腦子腦殘做的事,謝家乾不出來。
吃完飯,陳不凡去看了一眼謝宇飛,精神狀態良好,能說會笑,嘴裡少不了歪歪段子。
嘴巴好像機關槍,聊到那方麵根本停不下來。
陳不凡聽不下去,轉身離開。
嚴格意義上說,不是聽不下去,而是聽的火大。
上次來江南沒有好好轉轉,這次他獨自來,準備四處走走。
開上一輛車,駛離謝家。
原本謝家給配了一個司機,陳不凡沒讓。
自己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裝什麼大屁眼子。
再則他喜歡一個人,覺得自在。
兜兜轉轉,來到一處風景區。
有風有水,有橋有塔,沿著長長的木橋行走,微風吹過十分愜意。
陳不凡喜歡這種感覺,清爽無比。
走了一會,他坐在一張長椅上,雙眼望著清澈湖水。
“喂,你起來,把座位讓給我們。”一個女孩子不耐煩道。
不僅如此,還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好似全世界都欠她錢一樣。
打扮露骨,長得不怎麼樣,穿著夠勁,露臍裝,超短褲。
短褲就短褲唄,不是平角,而是兩側少了一塊,遠遠看去像穿了一條內褲在外麵瞎晃悠。
所謂的露臍裝,也超低,僅僅護住了關鍵部位。
沒有的人總是喜歡硬擠,飛機場就是飛機場,要接受現實。
活在自己欺騙自己的世界,多少有點悲哀。
敢打賭,這妞脫掉絕對是拜把子哥們。
前方一路小平坦,沒有坡度,沒有坎。
在女孩身邊的另一位,也差不到哪去,綠頭發,煙熏妝,尤其一顆唇釘特彆醒目,彆具一格。
陳不凡挪動了一下屁股,往旁邊靠了靠。
讓出來的位置,再坐兩個人綽綽有餘。
“我讓你起開沒聽到?挪挪位置想和我們坐在一起?不照照鏡子,你也配!”女孩出言不遜。
“嗬嗬!”陳不凡冷笑,當即反擊,“什麼事都有個先來後到,座位是我先坐的,讓給你倆一部分出是出於禮貌。”
“不但不說句感謝,還侮辱人。”
“你爹媽沒教育過你?還是家庭破碎,缺爹少娘?”
言辭犀利,罵人有一套啊。
不像有些人張嘴傻逼,閉口沙雕。
一點水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