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跟著點點頭,“是啊,有些店喜歡殺熟,換做小爺一分不給,還得砸了他的店。”
“……”
柳如雪用白癡的眼光看著兩人唱雙簧,端起茶杯不緊不慢的喝著。
這點小伎倆怎能瞞過她?
花浩天這個人在柳如雪的心裡已經拉進了黑名單。
花花公子一枚,不值得一交,人品也有問題。
滿嘴的胡言亂語,沒一句實話。
坐下不到五分鐘,酒菜陸陸續續上來。
鐵蓋茅台,珍藏二十年,一瓶酒價值數萬。
放在他這個層次,酒的價格不算太高,但喜歡喝白酒的人,鐵蓋茅台屬於極品,醬香無敵。
另外,還特意給柳如雪準備了拉菲紅酒和一些飲料。
至於菜,不用多介紹,清一色野生大海鮮。
花浩天不容二話,拿起茅台就倒滿了兩杯。
一杯三兩左右。
酒一倒出,滿屋飄香,喜歡喝酒的人一定口水直流。
“陳兄,咱們先喝上一杯。”
花浩天舉起酒杯。
“他不能喝酒。”
柳如雪適當阻止。
“為什麼?”
“受傷了。”
“沒事,喝點不耽誤的,再說我們不喝多,適可而止。”
“不許!”
柳如雪堅持己見。
“師姐,我少喝一點,隻此一杯。”
陳不凡嗬嗬一笑,“我們客隨主便,花兄那麼熱情,咱們不能薄了他的麵子。”
“我的傷勢心中有數,放心師姐。”
柳如雪停頓一下,默默的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飯。
“花兄,請!”
陳不凡禮貌道。
“好!”
兩人齊齊喝了一口,陳不凡小酌,隻抿了一點。
花浩天也不挑理,能沾酒已經給麵子了。
“上次一彆之後,十分想念陳兄,本來想去蘇城找你玩兩天,奈何俗事纏身,一直沒機會。”
“我這不來了嗎?”
陳不凡笑了笑。
“是啊,陳兄來京城幾天了?”
“大約十天左右。”
“那麼多天也不聯係我,是不是拿花某當外人了。”
“哪有,我也有自己的事,加上受傷休息了幾天,一直到前天才能走動。”
陳不凡夾起一個生蠔。
聽說這玩意對男人大補。
“陳兄受傷很嚴重?”
“確實不輕,差點丟了命。”
“誰乾的?”
“不知道。”
“嗯?
不知道?”
花浩天皺了皺眉毛。
“確實不知道是誰在指使,不過我心中大致有數。”
陳不凡篤定道。
“陳兄在京城準備待多久?”
“不確定。”
陳不凡有自己的計劃,不乾掉一些人,誓不罷休。
不找出幕後,心中難安。
更是一個禍根。
一根刺!
刺不拔,說不定什麼時候再紮你一次。
這次沒丟掉小命,已是萬幸,下次就說不準了。
“也就是說陳兄一時半會走不了?”
“可以這麼說。”
“那好啊,這樣我就能和陳兄多喝兩次酒了。”
“下個星期,有個大家族弟子辦婚禮,要不要一起見個世麵?”
“人家又沒邀請我,去乾雞毛。”
陳不凡變相的拒絕。
“多個朋友多條路,在京城這個地方沒點關係寸步難行,多認識一些人總歸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