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既然那麼慷慨,小女子也性情一把,不管你是否能治好我,鐵家願意欠你一個人情。”
鐵如男露出笑容。
一笑之下,白皙臉蛋上呈現一個小酒窩,增添了一份可愛,特彆漂亮。
“行吧!”
陳不凡不再拒絕。
“陳公子請入座,等宴席結束,我倆私談。”
“好!”
陳不凡隨便找了個座位。
“陳兄,還是你會唬人,牛脾。”
花浩天緊挨坐下,伸出大拇指,一臉佩服之色。
“什麼意思。”
“裝,還裝是吧,簡簡單單化解了與鐵家的矛盾,其中用了一招欲擒故縱,接下來治不好,反倒讓鐵家欠一個情分。”
“高啊,兄嘚!”
花浩天的嘴巴像機關槍一樣,說個不停。
“隻是有一點我想不通,你怎麼猜對鐵如男病症的?
難道事先調查過?
還是全靠蒙?”
“就像英語做選擇題一樣,一頓瞎寫,最後還他麼對了。”
陳不凡斜了一眼,嘴裡罵罵咧咧一句,“白癡!”
“陳兄,你乾嘛罵人。”
花浩天生氣道。
“這麼不相信我?”
“什麼意思?”
“自己猜。”
“你不會說你醫術高超吧?”
花浩天半信半疑,不太確定。
“確實會一些。”
陳不凡謙遜點點頭。
“嗯?”
“小爺懂醫術,難道如此難以讓人相信?”
陳不凡反問道。
“不是,你武功那麼強,醫術也那麼好?”
“你了解我多少?”
東方白切了一聲。
“額!我倆沒認識多少時間,但惺惺相惜,互為知己,若是陳兄醫術非凡,兄弟有點事求你。”
花浩天訕訕一笑,總感覺他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事?”
“有沒有那種藥。”
“那種是哪種?”
陳不凡大概猜到了,還是不免多問了一句。
“就是……就是男人方麵的。”
花浩天尷尬道。
陳不凡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花兄挺年輕的啊,就不行了?”
“誰不行了。”
花浩天挺直身板,立即反駁,“隻是時間上差點火候,你懂吧?”
“三秒真男人,花兄還是不必吃藥了,隻有三秒才能體現男人陽剛至強的一麵。”
陳不凡懶洋洋道。
“不至於三秒。”
花浩天不自覺臉紅一片,臊的不行。
“那是多久。”
“你管那麼多乾嘛,總之配點能長長久久的藥就行了。”
“每個人的體質不同,病症有所不同,腎虛也分為腎陽虛,腎陰虛,腎氣虛,甚至腎衰竭。”
陳不凡調笑道,“患者要竭力配合醫生的問話,應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你這樣隱瞞是不行的。”
“病不避醫的道理,花兄怎麼不懂呢?”
花浩天為難的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沒說出來。
“我靠,你不會真一二三吧?”
“不是。”
花浩天瘋狂搖頭,極力否認。
最終在陳不凡耳邊嘀咕了一句,哪怕陳不凡不仔細聽,也聽不太清楚。
“花兄牛比,都這樣了,還請我去什麼跪式服務,製服誘惑什麼的。”
陳不凡重重歎了一口氣,搖頭晃腦,“也不知道你怎麼有臉玩彆人的,不怕背後議論你?”
“畢竟十秒也不光彩啊。”
噗!
花浩天白白淨淨,帥氣逼人,十足的花樣美男。
僅憑外表,便能收獲許多女孩的芳心。
畢竟看臉的時代嘛。
可這也太……中看不中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