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可能好幾千就沒了。
打重了倒地不起,住在醫院不出來,今個不是頭疼,明天就是肚子疼,你賠吧。
不給人家賠禮道歉,再拿出豐厚的一筆,這件事沒完沒了。
女孩子站了起來,身高碾壓婦女,比一些男人還要高,接近一米八。
當車模也是妥妥的。
皮膚白皙,身材消瘦,模樣不差。
不當模樣,給有錢人‘打工’,一年撈個七位數也不是不可能。
女子緊緊盯著婦女,齊耳短發一甩,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邪魅。
“你說要訛我?”
女子聲音柔中帶剛,聲線微粗。
“你可以動手試試,不訛的你給老娘磕頭道歉,我就不姓姬。”
“哪個雞?
巴子的雞?”
說雞不說巴,文明你我他。
“粗俗,惡心,生的這麼漂亮滿嘴噴糞,沒有素質,一定是個問題少女,被人玩了千百遍吧?
不自律的女孩,往往沒有好下場。”
女子眼中寒光閃過,似乎某句話深深惹惱刺痛了她,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聲音響亮,引起車廂裡的人側目觀望。
陳不凡也不例外,抬眼看去。
當即緊鎖眉頭,神色有些疑惑。
這個女人好熟悉啊,仿佛在哪見過,一時又想不起來。
對了,有印象了。
越看越像,腦海中的人影漸漸與女子重合。
是他!
沒錯了!
林之平!
那個練了殘菊寶典的男人!
也被王豆豆整殘的男人!
不過其中恩恩怨怨已經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
這老哥越來越像女人了,‘天生麗質’,好好收拾一番,絕對的美人胚子。
也怪不得林之平突然動手,因為那句‘被人玩了千百遍’。
當過鴨的他,那段時間是他的屈辱,人生中的黑點。
也是最黑暗的時光。
比被王豆豆踢後躺在病床上還黑暗。
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花哨的戲謔,不堪回首。
在和王家解決恩怨之後,林之平很迷茫,不知接下來該做什麼。
家沒了,父母離世,旁無一人。
他渾渾噩噩找了個旅遊團,在外麵待了兩個月,紙醉金迷,大手大腳。
是人都要活著,活著就得花錢,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兩個月毫無顧忌的消費,讓林之平手頭變的緊張起來。
他意識到必須賺錢了。
偷搶的買賣不願做,屈於人下的工作不想要,思來想去決定乾起了殺手。
對,最近在江湖上名聲大噪的冷豔血殺女就是他。
這個名號,咳咳咳!
林之平接連完成幾個超高難度的任務,讓他身價倍增,從第一單的五十萬,到現在的一單數千萬。
翻了百倍不止。
昨天他又接了一個任務,前往京城,順便見一見雇主。
談談條件,了解一下目標,而且對方開的價位很高。
一個億。
本來打算坐高鐵的,結果沒有買到票,至於飛機……林之平總感覺會掉下來。
從小對飛機就不感冒,有種恐懼感。
記得八歲那年,父親帶他去外省談生意,死活不肯上,哇哇哭,打一頓也無濟於事。
坐火車就坐火車吧,誰曾想遇到這麼一位煞筆嗬嗬的小偷婦女。
林之平之所以罵了一句滾,是因為婦女要順他手機。
再怎麼說林之平也是武功高手,殘菊寶典已有小成,偷他東西豈能沒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