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您兒子曾經做過什麼錯事?”
陳不凡不免好奇。
“我兒子丟了,在嬰兒的時候就丟了。”
“隻有幾個月大,一彆到現在毫無音訊,找了那麼久,也沒有任何結果。”
樊梨花苦笑不已,眼淚汪汪。
這件事永遠是她心中的疙瘩,找不到至親骨肉,到死都是一件心事,一種遺憾。
“阿姨,您人好,上天一定不會辜負,必然事如所願。”
“希望如此吧。”
“阿姨,我還有事,咱們改天再聊怎麼樣?”
陳不凡有了離開的打算,手機在口袋裡一直震動。
當著人家的麵,又不好意思接。
隻好表露出離去的想法。
“行,小陳你去忙吧。”
樊梨花站起豐腴的身姿,右腳邁出一步又停了下來。
“小陳,如男的雙腿你真有辦法?
不要安慰的答案,我想聽實話。”
“可以!”
陳不凡肯定道。
“真的嗎?”
樊梨花眼前一亮。
“真的,過幾日我或許就要給鐵姑娘治療了。”
“好好好,到時一定通知我,不管成與不成,阿姨都會謝謝你,提出任何要求,隻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絕不吝嗇。”
樊梨花鄭重道。
“好!”
“那我先走了。”
“再見。”
“對了,我本家也姓陳。”
樊梨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完全脫口而出,沒經過大腦。
陳不凡愣愣出神。
樊梨花有的感覺,陳不凡也有,隻是兩人都沒有說出來。
此乃第一次見麵,初識而已,說多了不太好。
至於兩人有沒有關係,不得而知。
陳不凡走出咖啡館,拿出手機,回撥過去。
“相聲哥,你終於接電話了,還好嗎?
怎麼樣?
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聽稱呼就知道是誰。
除了王豆豆之外,沒人喊相聲哥。
“豆豆,為什麼這麼問?
你難道知道些什麼?”
陳不凡遲疑道。
按理說不應該啊,此次出事連大師姐都蒙在鼓裡,沒有告知,王豆豆怎會知道?
不知道的話,為什麼會這樣問?
“額!還不是那啥。”
王豆豆一時語塞。
“那啥?”
“還不是因為你老是不接電話,最近我可是打了很多呢,以為你泡妹子把身體搞虛了。”
“我很好。”
陳不凡笑了笑。
很長時間沒見王豆豆,有些想念了。
對她的第一印象大,第二卡哇伊,第三暴力女,第四就是她的斷子絕孫腳。
“沒事就好。”
王豆豆緩緩鬆了一口氣。
在得到陳不凡出現的第一時間,王豆豆便打過來電話尋問,心裡擔心壞了。
本來就不胖的身材硬是又瘦了幾斤,幸好猶如皮球大小的沒有縮水。
“豆豆,你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呀。”
“不是那意思。”
王豆豆嘿嘿一笑,“我懂!”
“相聲哥,我想你了,想狠狠的親你一口,然後使勁霍霍你。”
“……”
女流氓!
“相聲哥說話呀,我喜歡聽你聲音。”
王豆豆突然變得溫柔,不太適應。
“有事說事。”
陳不凡一頭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