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興趣裝比。”
三人喝酒沒有杯子,對著酒瓶就是吹。
關鍵這不是啤酒。
而是六十二度的高度高粱酒。
“臥槽!”
“我靠!”
兩人為之驚訝。
“十八歲的傳奇境認真的嗎?”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到達小宗師的我一度認為自己很了不起了,與老大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狗屁不是。”
董無傷自嘲道。
“確實受打擊,自從老大去了京城之後,我們一刻也沒閒著,除了修煉就是修煉。”
“日複一日,刻苦耐勞,從不間斷,突破小宗師時自認為與老大的差距正在縮小。”
“不曾想,越拉越大。”
陳不凡拿起酒瓶,“來,喝酒。”
“叮!”
酒瓶相撞,發出一聲脆響。
“莫要灰心,能進入小宗師境界,已然證明了你們的努力和天賦。”
“如此進步,其實已經挺快了。”
陳不凡又給了一個甜棗。
不能一味的打擊,會把意誌和自信完全消磨掉。
之前是為了不讓他們自大。
現在的鼓勵,讓他們重整旗鼓。
即認識到自己的不足,也提醒了他們不能怠慢。
掌握火候,適可而止。
“我們知道了。”
“老大,咱們今天不醉不歸。”
“彆!”
陳不凡抬手阻止,“喝酒喝的是心情,喝醉就沒意思了。”
“老大,明天我有一場約戰,你要不要做個圍觀的吃瓜群眾?”
董無傷大口吃肉,狠狠的在大塊牛肉上咬了一口。
滿口留香!
“和誰?”
“一個叫展鵬的。”
“修為如何?
如果與你相差太大,看不看沒意思,早已定好的結局,索然無味。”
“與我差不多。”
“在哪?”
陳不凡來了興致。
相差無幾的打鬥才有看頭,有滋有味。
明明知道誰勝誰負,去看有啥勁?
就像看電視劇,最後一集都公布了,看個錘子。
沒有任何懸念。
“蘇城北郊。”
“這個展鵬怎麼回事?
你和他之間……有仇?”
“隻是一點小摩擦,前兩天去超市買東西,他踩了我腳,我嘟囔了兩句。”
“這家夥脾氣不好,指著我鼻子就開罵,說什麼他是武都展家人,踩我腳是我的榮幸。”
“之後我氣不過,與他大打出手。”
董無傷一一道來。
兩人結怨從一件再小不過的事情開始。
現實中因為雞毛蒜皮的事,打的頭破血流,甚至鬨出人命也有,並不稀奇。
似乎哪年都有發生。
“我們打了十分鐘沒分出勝負,臨走時約定三天後一決高下。”
“也就是在明天!”
“好,明日我去看戲。”
陳不凡笑嗬嗬道。
“來來來,喝酒。”
這一喝喝到半夜十二點,一斤白酒微醺狀態。
陳不凡約車回家。
到家之後,偷偷摸摸去了二樓。
陳不凡這幾天都在夜夜笙歌,夜夜做新郎,身體倍棒。
精神萎靡,狀態不佳,根本不存在。
進入大師姐的房間,陳不凡二話不說脫掉衣服,鑽入被窩。
大師姐正在酣睡,陳不凡沒有強行弄醒,而是一點點的……
一夜過得很快。
大師姐昨晚怕吵到旁邊臥室的王豆豆,忍得很辛苦,一條毛巾上全是清晰可見的牙印。
經曆了什麼咱也不知道。
第二天陳不凡依舊起的很早,精力充沛,神采不減。
打坐練功之後,便是做飯。
簡單吃了一口便開車出門了。
今日有場大戰,必須一飽眼福。
從而也瞧瞧董無傷的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