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皓月看向廚房門口,眼中滿是愛意。
“皓月,你眼神不對哦,是不是從那以後,他就住在了你的心裡?”
鐵如男越來越像個正常女孩,竟然愛八卦了。
想想之前,冷冰冰,清淡淡。
擁有一個家主的風範,成熟穩重,言談舉止都太過正式。
不知道的還以為返老還童,有六七十歲了呢。
澹台皓月聽到鐵如男的問話,迷人的俏臉升起兩朵酡紅。
“不用說也知道是了。”
鐵如男斷定道,“皓月,你和小弟……”
“彆問了,說點彆的。”
“我是他姐,沒有外人,你倆走到哪一步了?”
鐵如男伸頭問道。
眼中滿滿的好奇。
同時,她的心理很複雜。
說不上來的那種。
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有沒有表白之類的?
還是已經那啥那啥了?”
“如男姐,那啥那啥是啥?”
王豆豆詢問道。
這丫頭什麼都懂。
故作不知罷了。
彆看長得卡哇伊,內心焦黃焦黃的。
比雞蛋黃都黃。
小火車開的飛起。
巨汙神!
“小孩子不要多問的好。”
鐵如男回應一聲。
“我小?
你確定?”
王豆豆切了一聲,全然不服。
特意挺了挺胸脯,三十六d絕絕子。
鐵如男汗顏。
的確,不小!
“皓月,說啊。”
“那個……”澹台皓月支支吾吾。
就在這時,陳不凡不合時宜的走了出來,“在聊什麼呢?
悄聲悄語,飯做好了,大師姐幫忙端一下。”
“好!”
澹台皓月如蒙大赦,鬆了一口氣。
如果沒有小師弟及時出來,真不知該怎麼回答。
實話實說?
會不會太羞人?
假話?
自己本就是小師弟的女人,有必要嗎?
陳不凡做了八個菜,四個人吃完全夠了。
家裡不是飯店,親力親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做出來不簡單了。
鐵如男夾了一個芹菜炒肉片,有些狐疑的放在嘴裡,頓時滿嘴留香。
讚不絕口。
有菜必有酒。
王豆豆不知死活,和鐵如男剛上了。
一杯接著一杯,白的啤的參著喝。
最後喝得東倒西歪,啥也不是,跑到衛生間撅著屁股,抱著馬桶哇哇吐。
吐著吐著就人事不省了。
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知道的還以為涼了。
期間澹台皓月相勸過,奈何王豆豆不聽,心裡更不服。
非得分出高下,分出大小王不可。
人家鐵如男自認甘拜下風,直說喝不過。
實際就是讓著,不與其拚酒。
王豆豆不依不饒,導致現下這個悲劇。
怨得了誰?
又怪的了誰?
王豆豆喝成那樣,然而鐵如男啥事沒有,清醒的很,好似滴酒未沾一般。
正應了那句話: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王豆豆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