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拽?”
“小子,你給我鬆開。”
三爺艱難道,嘴裡含糊不清,好似塞了雞毛。
他也想說清楚點,這不被人踩住腦袋了嘛。
嘴都變形了,怎麼說清晰。
“喊聲爹,我就鬆開。”
“尼瑪的。”
“砰!”
一腳迅猛踢出,三爺橫移,直撞到牆根才停下。
“啊。”
慘叫聲疊浪起伏,痛呼不已。
繼而陳不凡一個箭步,又跟了上去,再次踩在他頭上。
“喊不喊爹?”
“先生,您不能再打了,會出大事的。”
女技師反應過來,急忙相勸。
本以為柔柔弱弱的少年會被三爺修理,沒想到結局大反轉,與想象的完全不同。
“沒你的事,少參與為妙。”
陳不凡隨意撇了一眼。
女技師上前的腳步驀然停下。
雖隻有一眼,卻讓人心悸非常。
並不可怕的眼神,不知為何卻心驚肉跳。
“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白長了那麼大體型,小拉拉!”
“小子,你給我等著……”
果然有脾氣,有性格。
寧死不屈啊。
“很好,小爺多了不踢,就十下。”
陳不凡言罷,抬起腳再次落下,咣咣一頓踩啊。
這也不是踢啊。
比踩電燈泡還起勁。
三爺的腦袋瓜子哢哢撞地,隻撐住了三下便昏迷過去,地上流淌了一攤血液。
說十下就十下,不會因為三下昏迷,便停止動作。
估計三爺醒來時,不是個白癡,也是個腦震蕩。
妥妥的,絕對差不了!
打完人,陳不凡便穿上衣服離開了!
女技師不知所措,猶豫了一下,快速跑出去通知了領班。
在洗浴這種地方,鬨事打架並不稀奇,隻不過最近幾年少了許多,以前家常便飯,太正常了。
隔三差五,有時一天鬨好幾場。
老板也有一定的底子和背景,鬨事者一般都能擺平。
即使擺不平,提提人,認識誰誰誰,也就不了了之,大家互相給個麵子。
這種事情,年齡小的或者不知道,超過二十五的都了解一二。
陳不凡自從來到遼都就不順。
剛出來洗浴中心沒多久,便遇到一群酒蒙子。
勾肩搭背,迷迷糊糊,大舌頭啷嘰。
陳不凡隻是看了一眼,又惹上事了。
“你瞅啥?”
“瞅你了咋滴。”
“你再瞅一個試試?”
“我就瞅,大街上可勁晃悠,還不許彆人看了?”
“兄弟們,削他。”
就這樣,又打了一架。
一波剛平,一波又起啊。
打架肯定吃不了虧,不是一個級彆,可這叫什麼事啊。
鬨心不?
要麼不出來,出來就有事找上門。
接二連三。
不順!
陳不凡感覺這地界方他,並且不是一般的方。
把酒蒙子集體爆錘了一頓,回到酒店終於可以睡個好覺。
誰知又一個人喝多了,敲錯了房門,還是個女的,三十多歲,少婦一枚,穿的若隱若現,風騷入骨。
陳不凡都有連夜坐飛機回蘇城的打算。
當天深夜,遲家就出事了。
不是埋了炸藥嗎?
這不是保住遲家的永久辦法。
大概淩晨兩點左右,遲家門外來了一批人,一句話不說,朝遲家投了大量的燃燒彈,一個接著一個,毫不間斷,密密麻麻。
萬一引著了地下火藥,遲家瞬間便會灰飛煙滅,不複存在。
既然白天完全撕破了臉皮,動手已在預料之中,最近這兩天必然出現大戰。
乾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