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收留一條狗。”
“小師弟,你可想好,古風歌的不好對付,你如今的實力對上有些困難。”
“畢竟剛入史詩級沒多久。”
“師姐放心,打不過可以跑嘛,又不是死腦筋。”
陳不凡為了讓師姐安心,故意這樣說。
跑是不可能的。
遲家這條狗他要定了。
誰也攔不住。
“嗯,最好這樣。”
“放一百個心。”
“柳小姐,你打完電話沒?
我想和少主說句話。”
一旁的孤獨笑語氣略顯著急。
“給!”
“少主,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沒大事的話,還是不要講了。”
陳不凡翻了個身,伸展一下四肢。
骨頭節哢哢作響,十分舒服。
“!!!”
“少主,你不讓說,老夫也要問一句。”
“不讓講還強行問,那你問我當講不當講乾什麼。”
陳不凡無語死了。
“少主,什麼時候讓我們回去。”
“你說什麼?”
陳不凡故作聽不清。
“喂?
喂!”
“你倆不想回去是吧?
這樣怎麼行呢?
不能貪圖享受啊。”
“算了,師娘責怪的時候我擔著。”
“沒事沒事,大膽的待著。”
“我先掛了啊,有事等我去做呢。”
隨之陳不凡掛上了電話,整個過程完全在自言自語,輪不到他人開口說話。
孤獨笑愣在原地,呆呆傻傻,甚是淩亂。
老夫什麼時候說要繼續待在京城了?
明明是想回去。
太狗了這個人。
“柳小姐,少主一直這樣嗎?”
孤獨笑驀然問道。
“嗯。”
“此人不能處。”
“小師弟人品沒問題,處不好自己找原因,少說小師弟的不是。”
柳如雪一轉身,發絲飄蕩,大步離開。
“……”
說小師弟不能處,不能處的是你才對。
在柳如雪心裡,誰也不許說陳不凡。
尤其不好的一麵。
“老大,其實我們待在這裡挺好的,無所事事,隻需要保護柳小姐一人安全。”
“不思進取。”
孤獨笑很恨道。
“不思進取?
我這是感恩!”
孤獨樂嗤之以鼻,“柳小姐對我們多好,難道不記得了?
昨晚烤串誰吃的最多?
誰吃的最歡,好像還喝了一整箱啤酒。”
“吃完喝完,撂挑子就想走,有沒有良心。”
哥倆好像吵起來了。
“老二,你是不是糊塗了?
還是腦子在糞坑浸泡了?”
“我們之所以來京城,是替少主解決麻煩,現在走不了,完全是少主強行讓我們留下。”
“既然留下,管吃管喝不在情理之中?
不是很正常?”
“此言差矣,吃窩窩頭也是吃,人家沒有那樣做,反而頓頓小燒烤,柳小姐待我們不薄。”
”幾頓小燒烤就被收買了?”
“那你吃的真歡實。”
“……”
“再則,你有本事倒是走啊,少主沒有發話,請走一個試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