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說完,便被陳不凡打斷,“考慮清楚,下午若是我走了,你們再也沒有機會翻盤。”
“這顆毒藥,隻要我不催動,永不毒發。”
“陳先生真要如此?”
“嗯。”
陳不凡很乾脆的點點頭。
“這樣行不行,我們分家族一半的資產給你,作為報酬。”
談條件嘛,可以來回磨合拉扯。
萬兩黃金不行,那就再加。
雙方各退一步,合作達成。
奈何陳不凡沒有退的打算,一丟丟也不讓,要麼按我說的做,要麼免談。
拿捏死死的。
“遲先生,我的條件已經開出,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條件不變,也不可能變。”
“所以,你是請回呢?
還是握手?”
握手自然代表合作達成。
嚴格意義上講這不是合作,而是遲家單方麵請求。
陳不凡沒有理由退讓。
愛答應不答應,怎麼樣都對他沒有損失。
遲家被滅,關他何事?
還省的麻煩了。
遲乘風猶豫不決,拿捏不定。
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陳不凡沒有打擾,靜靜等待回複。
陳不凡可以等,等到什麼時候都成,遲家等不了。
這幾天打的火熱朝天,激烈非常,不止黑夜,白天也在交鋒。
所料不錯的話,此時此刻一定正在鬥著。
多拖一分,便多一分危險,多死幾個人。
遲乘風自顧自的拿出一根煙點燃,啪嗒啪嗒的抽著。
一根續上一根。
局勢明朗,他內心也知道該怎麼選,可就是不甘心。
遲家答應,以後就是傀儡,任人擺布。
說難聽點,就是一條狗。
作為高高在上的盟主,一時難以接受。
理解他的焦慮和掙紮。
如果很痛快的答應,那才有貓膩。
要麼就是腦子有病。
“家主,有緊急情況來報。”
外麵的人不管不顧闖了進來,不得不彙報。
“怎麼了?”
遲乘風語氣不善道,臉色難看的要死。
保鏢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遲乘風跟前,小聲嘀咕。
“什麼!”
遲乘風震怒,“一群廢物,全他麼的是廢物。”
“家主,我們要怎麼辦?”
“你先出去。”
“是!”
待人關上門後,遲乘風拿起白色瓷片打開,從中倒出來一顆黑漆漆的藥丸。
“陳先生,你的條件我答應了。”
“是不是又出什麼事了?”
“對,司徒的人馬即將攻入遲家大院。”
“不是埋了炸藥嗎?
他們敢?”
“炸藥不是辦法,所以遲家撤掉了,尤其第一晚交戰,他們投擲燃燒瓶,差點把炸藥引爆。”
“藥我服下,請求陳先生立即出手。”
遲乘風說完這句話,手一抬,脖子一仰,藥丸進入腹中。
陳不凡見狀,露出淡淡笑意,“我們走吧。”
“陳先生,不準備準備嗎?”
“準備什麼?”
“人手啊,難不成你一人上?”
“一人足以。”
陳不凡風輕雲淡。
“?
?
?”
“走啊,愣著做什麼?”
陳不凡催促道。
“真的可以?”
遲乘風仍舊保持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