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調什麼,想表達什麼。”
“我……”男子啞口無言。
陳不凡看向女孩,“小燕,你那麼年輕,僅僅二十歲左右,騙子生意不能做。”
“會被戳脊梁骨,被人笑話的,一輩子抬不起頭。”
“一個女子理該安安穩穩,有夢想去追逐夢想,有想法去一步步實踐你的想法,若想平淡一生,就找個本分愛你的人嫁了。”
“相夫教子,母慈子孝,難道不好嗎?”
陳不凡一番教育,全是肺腑之言。
沒有裝,或者違心之言。
李春燕低下頭,抿著紅紅的嘴唇,不言不語。
“現在可以走了吧?”
陳不凡走到王豆豆身邊,揉了揉小腦袋。
“有善心是好事,也要分清真與假。”
“嗯!這次我大意了。”
王豆豆承認道,“玩了一輩子鳥,結果被鷹啄了眼。”
這話老秋氣橫啊。
還玩了一輩子鳥,自己年齡該多大啊。
嚴格意義上來講,你都沒玩過鳥。
“老娘也白浪費了感情。”
顧傾城嘟嘟囔囔道。
柳如雪麵目表情,“兩個冤種。”
四人轉身離開。
“你們不能走。”
男子張口喊道。
“還有事?”
陳不凡轉身。
男子壯了壯膽,“你……你們打我那麼慘,必須留下湯藥費。”
“不留呢?”
“不……不留,你們太欺負人了。”
“演戲沒演明白,挨揍也是理所當然。”
“騙不成?
還想訛我們?”
陳不凡反問道。
“不是訛,你們確實打我了。”
“不知悔改,惡人永遠是惡人,不得到悔恨終生的懲罰,永遠不知道收斂。”
陳不凡話音剛落,在原地消失不見。
“啊!!!”
一聲慘叫響徹天地,直衝雲霄。
男子躺在地上,抱住兩條腿來回打滾。
陳不凡的出手和王豆豆不一樣。
王豆豆沒下死手,最多就是承受一些皮肉之苦,修養個幾天就能恢複,沒有大礙。
陳不凡不同。
直接廢了他的雙腿,一輩子彆想站起來,餘生隻能躺在床上。
哪怕醫生就在眼前,當即治療,也不可能讓他站起來。
骨頭粉碎性骨折。
“不是想要錢嗎?
小爺給了。”
陳不凡扔下一錠銀子,大步離開。
這錠銀子十兩,卻沒了一雙腿。
彆說十兩銀子,就是金子也不換一雙腿啊。
此乃終生殘疾,無法修複。
這就是陳不凡給他的教訓。
男子喊了不到一分鐘,便昏死過去。
李春燕急忙找村裡的醫生。
後續如何,不在陳不凡的關心範圍之內。
愛死不死。
這種人被人揭穿,還想繼續訛錢。
沒要他命,已經是陳不凡發善心了。
就像花花都市中坑蒙拐騙者,他們的招數千奇百怪,五花八門。
軟的不行來硬的,硬的不行就打人。
明裡訛,暗裡訛。
現實中太多太多,多到你懷疑人生。
有碰瓷的,討要錢的,故意往身上撞的,明目張膽要錢的。
甚至有的地方,一個村子都乾這種類似傷天害理的事情。
陳不凡四人到達墨羽城,天色完全黑了。
一進城明顯感受出墨羽城的與眾不同,燈火通明,街上的行人不斷,十分熱鬨。
道路由大青石鋪墊,光滑乾淨,街道兩旁掛著火紅燈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