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製毒的參加藥王大會,有點意思。”
“彆看不起唐門,他們的勢力很大,至少在用毒方麵是一方大佬。”
“還有,你師娘就有可能出自於唐家。”
南宮笑笑一本正經,不像在開玩笑,“雖然你師娘的身份一直是個謎,尚武界知道的稀少,但她用毒的手法很唐門很相識,而且對唐門的奇毒,了如指掌。”
“所以就有人猜測,毒後乃是唐門中人。”
“???”陳不凡聞言,一腦門問號。
“師娘假如出自唐門?今天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
“你又未做錯什麼,怕啥。”南宮笑笑白了一眼,“那女子刁蠻任性,毫不講理,教訓她理所應當。”
“這倒是。”陳不凡點點頭。
“而且唐門已經不像以前的唐門了,他們內部分歧,矛盾很多。”
“以前的唐門十分鼎盛,人才輩出,大名鼎鼎,在尚武界有一號。”
“甚至可以遮擋半邊天。”
“現在的唐門……”南宮笑笑搖了搖頭,“一流門派都趕不上。”
“一個家族的強盛到落寞,離不開內鬥。”
“不團結哪來的一致對外,哪來的眾誌成城。”
“不提他們了,婆娘陪我喝杯酒。”
“來!”
兩人休息時已經很晚了,各回各屋。
陳不凡想偷偷溜進去,被南宮笑笑插在門外。
插門的插。
第二天正常上路。
去往藥王穀的十天之中,還算平靜,沒出什麼大事。
一切安穩。
除了唐門女子之外,再也沒和任何人發生過摩擦。
總有那麼一坨臭狗屎破壞了沿途風景。
藥王穀在南邊,氣候也在逐漸變化。
一來過完年,本來就到了初春之季。
二來便是地理位置。
和俗世一樣,越往南越熱,越往北越冷。
距離藥王穀還有上百裡,便可見到來自四麵八方的武林人士。
有獨來獨往,有三五成群,更有幾十人為一隊。
來參加藥王大會,帶那麼多人乾什麼,裝比講排場的人大有人在。
不管在哪都是如此。
四人正式進入藥王穀地界。
走了沒多久,便看到兩個大漢攔路,膀大腰圓,肥頭大耳,體重最少二百五十斤以上。
甚至超過三百斤。
在他們周邊躺著幾個人,哀嚎不已,不是抱著胳膊,便是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顯然被打傷了。
“你?來參加藥王穀大會的?”其中一個大漢又攔住一批人。
“是!”
“滾!藥王穀現在不接待外人了,奉勸你們原路返回,從哪來回哪去。”
“怎麼可能!十年舉行一次的藥王大會無一例外,今年藥王穀特意發聲,確定舉辦,怎會不接待外來人?”
“你們兩個是哪家的?如此辦事,不覺得過分嗎?”
“嗯?你覺得過分嗎?”大漢擰著脖子,滿是橫肉的臉故意湊近,一隻手握著另一隻手腕,挑釁意味十足。
“過分,簡直過分至極!”
“那老子就過分到底。”大漢沙包大的拳頭,突然揮了過去。
說乾就乾。
豪橫。
“砰!”
一人被打倒在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敢打我們的人,大家夥一起上,廢了這兩個攔路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