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的錢我夫人管,你問她吧。”陳不凡憨實一笑。
澹台皓月捋了捋耳後發絲,“少花點,莊稼人賺點錢不容易,我說不來,非拽著到外麵吃,嫌棄我做的飯不好吃?”
兩人純純的即興發揮,沒有經過排練。
“夫人,為夫心疼你嘛,跟著我這些年吃苦受累沒享啥福,一年到頭省吃儉用。”
“我就想帶你下下館子,嘗嘗外麵的味道如何。”
澹台皓月暖心一笑,“好!咱就弄兩個小炒即可,以後留著點錢還得過日子呢。”
這才是大多家庭的寫照。
也是正經過日子最基本的做法。
能省則省。
人呐,容易被外界所迷惑,揮金如土,紙醉金迷,真正能過那種生活的有幾個?
努力可以,不要做夢。
不管男女,都有一夜暴富的想法,可現實嗎?
嫌棄自家娘們,膈應自己爺們,總覺得離開會找到更好的。
實則不腳踏實地,絕大多數都會栽個大跟頭。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如今年代什麼都是虛的。
眼見也不一定為真。
穩下心來,擺正自己,看清虛幻,才能讓家越來越好。
”行!掌櫃的,聽我婆娘的!”陳不凡溺愛道。
“好嘞。”
“給我家男人打二兩小酒,不用太好,能喝就行,辣乎的解解乏。”
瞧瞧這話說的多淳樸。
基本沒啥破綻。
符合兩人當前身份。
“稍等,馬上。”
這邊吩咐完,那邊開始上菜了。
“來吧,一人少喝點,就這一壺酒,喝完拉倒,不許多喝耽誤了事。”女子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上。
“好,我們聽長老的。”
“來!”
“先喝一口。”
“吃!”
不過一刻鐘,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地魔堂的幾人似乎中毒了,五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陳不凡懵了。
小爺沒下毒啊,怎麼回事?
天地良心,真的啥也沒乾。
好端端的為何?
他們都是地魔堂有地位之人,修為肯定不弱,一壺小小的白酒豈能喝醉?
還是說……酒館有問題,是家黑店?
陳不凡隨之又否決了。
自己桌上的酒菜絕對沒問題,陳不凡用銀針都測試過了。
就在想不通之際,五人之中的女子挺直腰杆,坐了起來,眼眸清澈,哪有半點迷糊之意。
“潘永寧?”
“東風烈?”
女子一一喊了名字,四人均無動靜,趴在桌上像一頭死豬,不帶哼哧一句。
接下來的動作讓陳不凡心驚不已。
“嗤!”
女子在懷中拿出一把匕首,抹了其餘四個人的脖子。
手腳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哎呀!”
“媽呀,殺人了。”
酒館內,那一桌客人嚇得怪叫,慌忙跑出酒館。
掌櫃的哪見過此等陣仗,雙腿彎曲,癱軟在地。
“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希望各位心中有點數,彆為自己惹出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