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您怎麼來了?不知道這段時間很嚴嗎?”
“知道,可沒有辦法。”陳不凡進入屋內,坐在一張椅子上,“目前我沒有好的良策,可以乾掉北寒地。”
“來此一趟,順便熟悉一下地形和情況。”
“殷大姐,你又如何呢?”
“我養了三天傷,目前無大礙了。”殷離芳言罷,不自覺咳嗽幾聲。
“對自己那麼狠是我沒想到的。”
“盟主,不計較這些,自殘而已,不值一提。”
“明天我去基地內逛一逛,找時機下手。”
“能宰了陶居易,儘量宰了他。”
“不行!陶居易暫時不能動,動了你走不了。”陳不凡考慮道,“不能為了勝利,把你搭進去。”
“盟主,我自有定奪,不必過於操心。”殷離芳堅定道。
這妞脾氣有點倔。
不知道九頭牛能不能拉的回來。
“殷大姐,你有沒有其他發現?”
“沒有!前兩天連床都下不了,哪能……”殷離芳突兀臉色陰沉不定,變了又變,捂住胸口,露出難受神色。
“哇!”繼而一口黑血吐出。
“殷大姐,怎麼回事?”
“我剛才隻喝了一碗藥,莫非……”殷離芳驚慌失色,“陶居易對我下手了,恐怕我暴露了,盟主快走。”
“我帶你一起。”陳不凡當機立斷。
“不行,帶我是累贅,快啊。”殷離芳著急道。
“我先幫你壓製毒素。”
此時,外麵響起了腳步聲。
“來人了,盟主你躲一躲。”殷離芳指了指床底下。
“你呢?”
“彆管了,誰出事,你都不能,千萬不要出來。”殷離芳拉著陳不凡,推搡進去。
“哐當!”房門被一腳踹開。
來者有三人,帶頭的便是陶居易。
“陶長老,大半夜的不睡覺怎麼又來了?”殷離芳強自鎮定。
奈何,地上的黑血已經出賣了她。
由此說明,殷離芳喝了那碗藥,毒性也發作了。
老虎再凶,到了瀕死之際,也不必害怕,嚇不到人。
再則陶居易作為長老,整體實力不比殷離芳差。
“殷長老,我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陶居易似笑非笑道。
“不好意思,天色實在太晚了,請回。”殷離芳不假顏色。
“殷長老,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本長老懶得遮遮掩掩,好不難受。”陶居易冷哼一聲。
“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昨天我收到堂主命令,除掉你。”
“為什麼?”
“東庭湖被滅,你罪不可赦,還要問為什麼?可笑可笑。”
也就是說,地魔堂至今還未發現殷離芳已經叛離。
殺她的理由是因為對戰失敗,損失了人手。
並非叛徒。
“東庭湖被滅是我的失策,這一點不否認,可我殷離芳兢兢業業,一直為地魔堂誓死效忠,忠心不二。”
“堂主不安慰也罷了,竟然要置我於死地。”殷離芳嘴角流出黑血,即將撐不住了。
“我不服,我要見堂主大人。”
“殷離芳,你沒機會見了。”陶居易搖了搖頭。
“陶長老,堂主心狠手辣,完全不顧我們屬下的死活,因為一次失敗,便要殺人。”
“東庭湖死傷殆儘,難道我好受嗎?”
“陶長老,這樣的主子不值得我們效忠。”
殷離芳什麼意思?要策反陶居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