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辦法。”另一人靈機一動。
”快說!”
“暗的不行,我們就來明的。”
“怎麼個明法?直接講出來。”祁連山迫不及待。
“我們龍靈宗不是可以比武嗎?我們就向陳不凡發出挑戰,光明正大的打他。”
“什麼狗屁主意,比武不可強求,陳不凡不應一樣不好使。”祁連山冷哼一聲。
“除此之外,彆無他法,不如試一試。”另一人不死心道,“男人都愛麵子,雜役也是人,不信臉皮都不要了。”
“我們造勢厲害一些,讓他不得不應戰,隻要答應了,就在擂台上打死他。”
“怎麼造勢?”
“讓外門的人都知道,他不接可以,但以後陳不凡隻能當個縮頭烏龜,人人鄙視嘲笑的對象。”
“那就……試試!”祁連山猶豫一番決定道。
其實他們這個辦法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成功。
雜役本來身份卑微,就被人看不起。
不應戰能咋滴。
誰還能笑話一個雜役不接正兒八經的弟子挑戰不成?
本來就形不成正比。
沒有正比,就沒有所謂的嘲諷。
比如一個億萬富豪比一個乞丐有錢,這還用說嘛,肯定的啊。
乞丐就是乞丐,誰還嘲笑他沒富豪有錢不成?
祁連山做完決定之後,便開始大張旗鼓的宣揚,鬨得人儘皆知,熱鬨非凡。
整個外門,不管是男弟子,還是女弟子都知曉了。
甚至外門的四個長老,都聽說了這件事情。
外門長老的修為不算頂級,但在外門擁有很強的話語權。
除了宗主之外,外門幾乎都在四人的管轄之內。
祁連山玩的很大,甚至邀請了一位長老一起同觀,兼職裁判。
陳不凡打掃完戒律堂,走出來就有許多弟子看向他,竊竊私語,還有不著痕跡的指指點點,好像自己是猴一般。
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了?
“這位師姐,問一下,到底咋回事?我哪裡不合體?還是鬨出了啥笑話?”
“你不知道?”
陳不凡搖了搖頭。
“祁連山向你發出挑戰帖,你一個當事人竟然不知。”
“……”
從半山腰打掃到山頂,再有一個戒律堂,滿打滿算一個時辰。
就這麼點時間,就讓那麼多人知道了?
“看在買過你首飾的份上,感覺你人挺好,長得也俊氣,說話又好聽,如果不是因為你是雜役,師姐都想跟你好了。”
“……”陳不凡無語。
“師姐勸你彆搭理他,祁連山小肚雞腸,仗著老爹是外門管事,為人張揚,嘚嘚瑟瑟,有些囂張。”
“一些剛入門的小師妹啥的,很多都讓他給謔謔了,不瞞你說,最少玩弄了七八個女子了。”
陳不凡訕訕一笑,“師姐,我對他為人不感興趣,你知不知他什麼修為?”
“乾啥?你一個雜役還真想與他乾一架不成?”
女子相勸道,“都說過了祁連山心眼小,你上場容易被打死。”
“祁連山再不濟,也是個金仙境,咱不要逞強。”
“話已至此,多多慎重考慮。”女子說完就走了。
剛走兩步,又停下了,扭頭問道,“陳不凡,你介不介意……那個……”
“師姐想說啥?”陳不凡不懂。
“你介不介意女人不是第一次了?”
“額!”陳不凡啞口無言。
搞不懂問這乾啥。
不是已經說嫌棄人家陳不凡了?什麼不是雜役,想和人家好。
現在又問這什麼意思。
“師姐,啥意思?”
“豬腦袋,走了!等祁連山的事過去,師姐去半山腰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