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凡微有詫異,“你想包養我?”
“去你的,我們是朋友嘛,不想看到你出事。”君小小呸了一聲。
看來沒人看好陳不凡。
都認為他會彆虐的很慘。
“生命由命,富貴在天。”陳不凡躺下,雙臂枕在腦袋下,放蕩不羈,痞裡痞氣。
“那麼想的開?”
“哈哈哈,為自己而拚,沒什麼的。”陳不凡極具灑脫。
“發現你這個人很奇怪。”
“怎麼說?”
“說不上來,挺獨特的。”君小小說不好。
“彆喜歡上我。”
“臭美!嘚瑟!”君小小撇撇紅豔的嘴唇,“不過話說回來,你現在什麼境界?有沒有把握?”
“一個雜役能有啥能耐啊,全力以赴就好。”陳不凡懶洋洋道。
“彆那麼散漫,我說真的。”
“我也說真的啊。”
“那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得說行。”
君小小臉蛋微紅,又十分無語,“本姑娘期待你可以取勝。”
“還有,關於祁連山的情況你應該了解一些吧?”
“君大小姐,咱不聊這些,看看天邊的雲彩多美妙啊,佳人在旁,又是何等舒暢。”
君小小使勁剜了一眼,沒在說話。
兩人就這麼默默無聲,一個坐著,一個躺著,風聲吹過,頗有意境。
第二天!
山頂練武場,也是龍靈宗弟子來往最多之地。
此刻人聲鼎沸,人滿為患,大多數人都來湊一湊熱鬨。
本來大家都是修行之人,有矛盾,有撕扯,比武解決很正常。
平時也不間斷。
今天出奇的多,練武場圍滿了人,裡三層外三層。
一是祁連山造勢挺大,好幾天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二是,有兩位外門長老牽連其中,作為裁判,主持公道。
三是仙石。
一千塊上品仙石不少,對弟子而言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第四,便是那種落差感。
一個正兒八經的外門弟子,還是比較靠前的弟子,另一個則是雜役,平時掃掃地,擦擦戒律堂的一切擺設,可謂最下層,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場比武極具爭議性。
有人說祁連山欺人太甚,叫囂一個雜役,簡直不要碧蓮,欺負人欺負到家了。
也有人說,陳不凡不識好歹,為了仙石不要命。
一千塊上品仙石是多,那也得有命拿,有命花。
逞什麼強。
祁連山站在練武場中央,雙臂環抱,挺胸抬頭,雄赳赳氣昂昂。
好似勝券在握。
然而,卻不見陳不凡的身影。
等了又等,還是不見人來。
慢慢的,祁連山都等的焦慮,不耐煩。
“怎麼回事?陳不凡怎麼還未到場?是不是怕了不敢了?臨時退縮?”
“人家取消比試也沒毛病,乃明智之舉,沒什麼勝率,退一步難道有錯?”
“我反正就是圖一熱鬨,再等等,不來我就去和師姐約會了。”
“哎?胖子,南師姐滋味怎麼樣?夠不夠勁?畢竟三百斤,你這小身板夠不夠她造的?”
有人說師姐呢?師娘怎辦,還沒到她們呢,急啥,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