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筱筱倒是沒什麼影響。
反而因為她哥已經跟父母打好招呼,家裡也重視起來了,變得很開心。
可能唯一不開心的是,他們兄妹兩個的傷情每天都在惡化,都已經達到灌膿的地步。
每天都要疼得死去活來的清創。
薑野尋帶著一堆藥,趕回來的時候,蘇筱筱剛做完當天的清創。
他推門進來,看到的就是自己的小知青,臉色慘白如紙。
額上甚至有細密的虛汗,軟軟靠在病床上的模樣。
“小知青。”薑野尋急步走到她身邊。
把藥往邊上的櫃子一放,他就伸手去擦拭小姑娘額上的冷汗。
原本還挺堅強的小姑娘,在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對象,所有強撐著一口氣瞬間泄了。
“野尋哥哥!”她又委屈又可憐地低喚了聲,眼眶都在瞬間浮起了層霧氣。
“沒事,乖。我回來了,你說的所有藥,我都買到了。吃過藥,就好了。”薑野尋心疼得有些手足無措地哄著。
蘇筱筱乖乖點頭,手貼在他的掌心偷偷蹭了下。
然後咬著牙,退開了。
她哥的幾位領導現在都還在病房呢,不能讓他們看出異樣。
那幾個領導見他們分開了,才震驚地問:“你這不僅買到了野山參,還買到了兩支五十年的赤靈芝?”
“嗯。”薑野尋點點頭。
他出了醫院就給高老大打了電話,讓他想辦法幫著去找百年的何首烏、五十年的赤靈芝。
好在高老大聽說他是要救媳婦,沒有半點推托地花了所有人脈去找。
連一直捏在手裡,打算以後能用來搭上天地線的百年野山參,也不說二話地賣給了他。
“這一共花了多少錢?”為首的領導很是擔憂地問。
“兩支野山參一萬二,兩支五十年的赤靈芝七千,加其他七七八八的藥,一共是兩萬一。”
薑野尋簡單地給他們算了個價。
然後又從口袋裡掏出張紙,上麵記著每種藥具體價格。
“你這價格確實很便宜了。”為首的領導點點頭,感歎道。
這幾天他打電話找到支五十年的赤靈芝,人家就要賣五千,一分都不肯少。
“那現在可以煎藥了嗎?”薑野尋急急地問。
可為首的領導卻搖搖頭,“我們還得找醫院的人來,確定下這些藥是不是所需年份。”
薑野尋雖然急得不行,但也知道這是必需的步驟。
隻能點點頭,拉了張椅子,想要坐到自家小對象的身邊。
蘇筱筱看著他臟兮兮,而且還有些狼狽的模樣,心疼地道:“野尋哥哥,你回去的時候是不是淋了雨?看看你衣服,都皺巴巴粘在了一起了,趕緊去洗洗,換身衣服吧。”
薑野尋也意識到自己現在多沒有形象,趕忙站了起來。
“好,那我去打點熱水。”他有些慌亂地說著,就彎腰去床底下找自己沒帶走的行李。
生怕他的小知青會因為,這過於邋遢的形象,對他產生厭惡。
覺得他在領導麵前,丟了她和她哥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