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聽話的小兔兔,狠狠砸在他堅硬的胸口上。
他都心疼的想要好好安撫下兩個小可憐,生怕它們撞壞了。
不過蘇筱筱並不知道,薑野尋在想些什麼。
她還在心裡瘋狂地鄙視自己,身為一個女同誌思想真是太齷齪了。
甚至難堪得連頭都抬不起來。
自然也就沒有發現,薑野尋猩紅的眼底,閃爍著凶殘的瘋狂。
像是要把手上的獵物狠狠拆吞進腹。
隻是礙於眼下這個環境,實在不好再多做些什麼,不知道就是對小知青的輕視,薑野尋隻能稍稍退開了些。
他們兩個心裡都被那帶著顏色的廢料,填得滿滿當當,所以誰也沒好意思主動去說些什麼。
把手上殘留的護膚膏當做護手霜,蘇筱筱搓了搓手才道:“我在外麵等著。”
那嬌軟的吸聲裡,帶著透出水汽的媚色,她自己都被嚇了跳。
薑野尋更是全身的血液,都彙聚到了一處。
隨即如同煮沸了似的,燙得嚇人。
他閉了閉眼,努力平複著胸口那劇烈的喘息。
可隔了足足有三分鐘,他還是快被心裡那過分的妄念,折磨得口乾舌燥,饑渴難耐。
蘇筱筱站在院子裡,平複到被秋風吹得都有些涼了,才看到恢複了正常模樣的薑野尋,端著兩個搪瓷盆走了出來。
她像是忘記了之前兩個人的纏綿膩歪,蹦蹦跳跳地跑了過去。
結果就看見薑野尋竟然有些慌張地往後退了步。
蘇筱筱嫣紅的小嘴一撇,露出副委屈的神色。
薑野尋暗暗在心裡罵了自己幾句,走到她身邊,彎腰溫聲哄道:“我錯了,我剛剛不應該往後退的,你彆生氣了。”
“都是你在摸,我都沒有摸,你有什麼好害怕的?我還能吃了你不成?!”蘇筱筱羞惱地用指尖,重重戳著他的腹肌。
但這種力道對於薑野尋來說,簡直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彆。
甚至他好不容易平複下去的悸動,又因為這樣的舉動,再次變得躁動起來。
他生怕自己會當眾出糗,連忙握住小姑娘的手,求饒,“小祖宗,你彆再撩了!這哪裡是你想吃了我,分明是我扛不住了。”
蘇筱筱沒想到他竟然會這麼說,耳尖唰地下,再次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
她連忙將手從薑野尋的大掌裡抽出來,轉身大步往招待所的樓裡走。
明明是在落荒而逃,可心裡還在一個勁地哼哼唧唧。
什麼扛不住,她看這男人能扛得很。
要是現在真讓他做點什麼,他肯定不是連滾帶爬的了,就是義正言辭地教育自己。
不吃何撩?!
呸!渣男!
蘇筱筱越想越生氣,腳下的小皮鞋都踩出了噠噠聲。
她一進樓裡,服務員立刻看了過來。
那人衝蘇筱筱笑了笑,隨即目光落在跟進來的薑野尋身上。